“我是秦茗。”
一字一句,语气淡然,可落在旁人耳朵里,又是那么的坚定。
不容置喙。
秦卿走出房间,秋云正好赶到。
“怎么样?”
秦卿:“可以找人给她清理伤口。秦芷怎么样?”
“很听话。”
“让她照顾着,周一股东会议,我需要她跟我一起出席。”
“是。”
……
傍晚,秦卿掐着时间去茂达,接谢晏深下班。
她没上楼,就在公司大门口等着。
闲暇之余,便跟禹禄聊天。
“李勤有没有吐露出什么重要信息?”
“他很谨慎。”
“那五个亿是落进了秦义昌的口袋,周一的股东会,我需要用他,来撕开秦义昌的假面具。”
禹禄:“黎芸愿意配合?”
“嗯。”
“好。”
说了两句正经话,秦卿便转了话题,“你平日里有什么兴趣爱好么?”
这属于私人话题,禹禄闭着嘴,好像没听到。
秦卿看着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侧脸。那张嘴闭的可真紧,撬不开的臭石头。
她在心里发笑,仍是好脾气的说:“怎么?谢晏深不准你跟别人说话么?你平时除了工作,就不跟人交流?还是说,我不够资格跟你讲话?”
禹禄:“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下属,没有资格跟你说话。”
“大清已经亡了,还来这一套。谢晏深以为自己是皇帝呢。”
“这不是深哥的规定,是我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还请夫人见谅。”
秦卿也不想为难人,叹口气,说:“看来我是要学学你,谢晏深那么信任你,可能就是因为你话少。那我以后也少说两句,他是不是能信任我多一点?”
这一回,禹禄难得没有沉默以对,只道:“我们不同,你话多,深哥会高兴一些。”
嗯?石头露缝了?
“深哥的生活其实很单一,他需要活力和新鲜感……”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禹禄脸颊微红,自觉多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