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就回房去,干坐着不累?”
没人动,谢晏深也没管。
等姜凤泉下来,说了一声,那几个才回房。
秦卿接受到姜凤泉的目光,也跟着起身。
谢晏深握住她的手,笑说:“你知道我房间在哪儿么?”
秦卿愣了两秒。
他跟着起身,“我陪你上去。”
姜凤泉脸很臭,但也没发作,“先送茗茗去房间。”
谢晏深带她去三楼,他没急着下楼,看架势准备洗澡。
秦卿:“你干嘛让谢谨言坐牢?”
谢晏深拿了衣服,“想求情?”
秦卿坐在沙发上,“你哪儿看出来我想求情?”
“那你问什么。”
“好奇。”
“看他不顺眼。”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而后进了卫生间。
看样子,他并不想听任何人给谢谨言求情,说的越多,他越反感,就越没有余地。
从刚才的情况看,谢晏深跟家里人似乎不太和睦。
不过就他这目中无人的样子,跟谁也和睦不了。
秦卿正兀自分析的时候,听到了轻微的敲门声。
她没动,觉得像是幻听。
没一会,果然又是三声。
她过去开门,是谢谨衡。
秦卿记得他好像是有自闭症。
漆黑的瞳仁,盯着她的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跟谢谨言有几分相似,但比谢谨言长要偏冷一些。
秦卿笑了笑,“二哥……”
“你不是秦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