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但谢晏深没有给她机会,快速出去,走出一段路后,他骤然停住,扶着旁边的树,一只手捂住的胸口。
差一点,他就要跪下去。
但没有,他始终坚持站着,直到这一阵不适过去。
回到主宅,他吃了药,就躺下睡了,没有洗澡。
第二天起来,他已经恢复,洗澡时,发现肩膀的位置有抓伤,估计是昨天留下。
他穿好衣服,秦茗就来敲门。
他打开门。
秦茗看到他,眼里藏着事儿,但他懒得管,“等一会。”
秦茗看出来他脸色不是很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吃过药了。”
“那你还是在房里休息,一会我把早餐送上来。”
“也好。”谢晏深也不勉强。
秦茗下楼去叫了袁思可,叫她上去看看,然后去厨房准备了早餐。
老太太得知情况,便跟着她一道上去。
袁思可说:“等回去以后,到医院做个检查,现在是好的。”
老太太:“要不然先去这边的医院检查一下?我认识几个心脏科的医生,都挺不错的。可别耽误了。”
谢晏深靠在床上,“别担心,我自己有数。”
秦茗有些生气,“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最好是有数。”
大半夜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去,回来就成了这样。
她嫌少动怒,谢晏深不由看她一眼,“我没事,你别担心。”
老太太见气氛不太对,就招呼了袁思可先出去。
秦茗放下早餐,忍了又忍,最终没把事情说出来,因为她也不好解释,为什么大半夜会出现在他房里。
“你要是有点事儿,我没法交代。来的时候,伯母让我好好照顾你,结果你现在这样,我很怕。”
“没什么好怕的。”谢晏深淡淡的说,拿过水杯喝了一口,“不过,我心口发疼的时候,倒是想到一件事。”
“什么?”
谢晏深:“我们确实应该提前结婚。”
“别瞎想,你好着呢。”
“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
秦茗没有待太久,谢晏深手机响起,她就出去了。
是禹禄。
“深哥。”
“说。”
禹禄有几分犹豫,片刻才道:“在秦卿内裤夹层里,有一个特殊定制的小型定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