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动手动脚,我不叫非礼就不错了。”秦卿揉了揉手背。
正说着,陆熹年过来,“怎么了?”
见着沈星渡一脸血,也是吓了一跳,“小沈总,你这是……”
沈星渡的秘书连忙拿了纸巾过来给他擦,正欲上前理论,被沈星渡拉开,“小事情。”
秦卿却说:“他非礼我,摸我手,还让我晚上去他房间。”
沈星渡气笑了,“说我非礼你是么?行啊。”
他说着,便再次上手,圈住她的腰,用力把他摁进自己的胸口,“那我还真得非礼一下,也不枉你诬陷我呀。”
他低头要亲她。
陆熹年上手阻拦,伴随着的还有秦茗的呵斥。
“沈星渡,你干嘛呢!”
秦卿自然不可能让他得逞,两只手捂着他的嘴巴,脚上也没闲着,直接朝着他命根子踹。
最后惨的,自然还是沈星渡。
硬是没叫出声,就是脸都白了,死死瞪着秦卿,也不松手。
陆熹年说:“小沈总,这里可不是闹事的地方。”
谢晏深是跟在秦茗后侧的,他没走过来,在不远不近的位置站着,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他们。
秦茗走到秦卿身边,看到她时,眼神是复杂的,而后看向沈星渡,“你这是干嘛?”
“叙旧啊。”沈星渡咬了咬牙,松开了秦卿,鼻血已经止住,但人多少有点狼狈。
一只手搭在了秘书肩上,让自己站稳。
秦卿回过头,朝着谢晏深看了一眼。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休闲服,显得越发温润,只是脸上的表情寡淡了点。
秦卿跟着陆熹年的团队登船,有专门的人带他们去房间,不同的人,等级不同,层次自然也不一样。
秦卿他们在中下层,一人一间房,环境还是很可以的。她跟孟向宽就住隔壁,两人好互相照应。
正午十二点,有个开船仪式。
孟向宽叫秦卿一块上甲板。
船头站了不少人,秦卿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白的谢晏深,身边跟着秦茗,两人拉着手,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
秦卿心里不是滋味,看热闹的心情也降了一半。
孟向宽拉着她走到陆熹年身边,恰好跟谢晏深他们距离很近。
谢晏深的余光里,陆熹年与秦卿一起,正笑的灿烂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