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说:“看来,姐姐在谢晏深心里的地位斐然。”
“与她有什么关系?他已经把证据递到警察局了,就等着我收监。”
就谢晏深在警局那做派,他要真要告谢谨言,怎么可能不成功呢。
谢谨言说:“是凤姨拦下的。”
他嘴里的凤姨,便是谢晏深的亲妈姜凤泉。
谢家内部的事儿,秦卿了解的不多,只晓得一点皮毛和小道消息。
姜凤泉是谢霄第二任妻子,是谢霄原配怀三胎的时候,插足进去的。
谢霄的原配,也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千金,可那一年,家里连翻出事,整个家族倒了个干净。父亲跳楼,母亲忧思成疾,兄弟姐妹,坐牢的坐牢,离开的离开,家也是四分五裂。
她一时不堪打击,得了产前抑郁,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儿,引得谢霄厌恶,两人离婚,不到一个月,谢霄就娶了姜凤泉过门,当时肚子里就已经怀了谢晏深。
照理二婚该低调一些,但姜凤泉的地位摆在那里,所以谢霄这二婚,办的比头婚还要隆重。
谢谨言是原配的儿子,在谢家地位不言而喻。
让姜凤泉亲自出手拦了亲儿子的事儿,可是要点本事。
秦卿侧头看过去,谢谨言面部没什么太大的情绪,目视着前方,认真开车。
转念一想,大抵是谢霄有本事。
很多时候,女人都是感情用事的。
谢谨言:“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去哪儿?我已经在这周围绕了三圈了。”
秦卿这会反应过来,想了想,说:“送我去玫瑰园。”
回玫瑰园的最大理由是何妈的手艺,在看守所待了这大半个月里,她真的挺想这一口的。
路上,她去药店买了点药。
药店叫她去医院看看,别随便乱用,她犹犹豫豫,还是先上药再说。
回到家里捣鼓完,何妈的面已经出锅,她走到餐厅,就闻见香味,肚子咕噜噜叫。
吃饱喝足,心情就好一点。
……
下午,姜思茗还是陪着秦茗一块去了工作室,只是一路上都闷闷不乐,还唉声叹气。
秦茗:“你怎么回事儿?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姜思茗幽幽看她一眼,“没,可能大姨妈快来了,心情就不好了。”
她到底是没提秦卿的事儿,转念一想,用手指戳了戳秦茗的手臂,小声说:“你跟四哥什么时候住一块啊?”
秦茗不知道她怎么提到这个,忍不住咳了一声,“这也该是结婚以后的事儿了。”
“现在不都有婚前同居的么?四哥自己住在宁安区,你可以搬过去呀。”
秦茗笑笑,觉得她这话来的古怪,但也没有深究,“每个人想法不一样,我不喜欢这样。”
姜思茗叹气,“那你就不怕四哥被人勾引走啊?以前是不行,可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他术后恢复的很好,精气神都回来了。那方面的话……”
姜思茗一抬眼,瞧着秦茗正奇怪的看着自己,不由闭了嘴,“我就是担心嘛,现在很多女孩子,可不像姐姐你这么矜持。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招都使得出来。我四哥的地位摆在那边,想上位的必然很多,我这是替你着想呢。”
秦茗只是笑一笑,没有多问。
她不问,姜思茗倒是松了口气。只是茗姐姐向来心思缜密,这会却一声不问,她又觉得有些奇怪。
……
晚上。
秦卿跟秦故一块吃饭,她睡了一个下午,精神好了不少,气色也比刚回来时候,红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