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沈凌眉头一挑,这小子倒是挺会来事。
能随手掏出这么一袋金子,看来身份不简单啊。
“只是某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将那几个刺客交给某处置。”
沈凌示意身边的人接过那袋金子。
“知道是不情之请还提?”
“金子我收下了,人我也要带走。”沈凌轻笑,眉眼间桀骜恣意。
那男子身边的大汉上前一步:“你。”
男子低声呵斥:“小三,退下!”
大汉只得不甘闭嘴,目光却颇不善的看向沈凌。
房子骞一行人也从驿站楼上跑了下来,纷纷围绕在沈凌周围:“郎君,你可有事?”
房子骞看着那一袋金子,再一听这男子言语,如何猜不到这些刺客是这几人引来的。
一时间冷了脸,身居高位的威压蔓延开来。
“这几个臭钱,你是来羞辱谁?”
“我们郎君看起来像缺钱的模样吗?”
刚因为建工厂修水利花钱如流水的沈凌微微瞪大了眼睛。
她不缺吗?
那男子听了房子骞的话,才看清沈凌几人的打扮。
沈凌一身竹青刻丝锦袍,身后是月白鹤纹披风,头戴南栀碧玉冠,一身行头随便挑出一样都价值不菲。
身边府兵无数,不知是哪家世家大族的公子。
这样的人如何都是不缺一袋金子的。
世家之人奢靡无度,却都最不喜黄白之物,个个附庸风雅,赠送金子无疑是对这位郎君的羞辱。
黄初双手抱拳:“是某冒犯了。”
房子骞冷哼一声,正要把那袋金子砸在那人脸上,一把折玉海棠扇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却让他瞬间失了力气。
沈凌收回折扇:“为何不要。”
曹睿信鄙夷的看着房子骞。
装逼。
他不管钱,不知道陛下花钱有多费。
要是金子是侮辱。
他愿意躺在地上让金子把他*死。
夜风拂过沈凌鬓边发丝,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高深莫测起来。
“只是一袋金子,恐怕买不来尔等性命吧。”
受伤的男子皱紧眉头,他身边的有些警惕的望向沈凌。
此行人莫不是认出他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