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画上的小人还真在臀下垫着高高的玉枕,旁边还简略地介绍说要这样维持小半个时辰。
他努力回忆着自己仔细看过的那几卷避火图,很快想到另一卷上有相应的介绍。
江从鱼道:“据说这样抬高不容易……流出来。”
楼远钧相当好学地追问:“什么不容易流出来?”
江从鱼耳朵都红了,却只能咬牙回答:“就,你那个龙、龙精,许多人认为这么做更容易受孕。”
楼远钧恍然了悟:“是这样吗?”他语气颇为失望,“朕还以为这样别有意趣。”
江从鱼道:“你想多了!”
楼远钧看着江从鱼涨红的耳朵,心想以后江从鱼若是不听话,就可以这样罚他。
虽说男子不能怀孕,但也可以看看这样是不是真的……流不出来。
可惜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
得慢慢来。
楼远钧摩挲着食指上的玉戒,压下了心头涌动的欲念,朝江从鱼吩咐道:“时辰不早了,你先去偏殿歇息吧,以后朕有疑问再问你。”
江从鱼听后一愣。
他都做好楼远钧继续拿这种问题为难他的准备了,没想到楼远钧就这么让他去歇着。
楼远钧慢悠悠问:“怎么?你盼着朕对你做什么?”
江从鱼:“……”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江从鱼才不想留下和楼远钧讨论避火图,赶紧说道:“臣告退了!”
他生怕楼远钧反悔,麻溜起身跑了。
可等躺到床上,江从鱼又翻来覆去没睡着,忍不住在心里想,他们这样相处也算比前两天好了那么一点吧?
虽然这样的楼远钧实在有点气人,不过想想楼远钧现在只有十四五岁的记忆,会这样也很正常。
江从鱼在床上来回滚了两圈,才终于有了困意沉沉睡去。
翌日,江从鱼还是一大早醒来,准备吃点东西赶早回翰林院去。
要是他这一进宫又没了影,阮遥肯定又要调侃他了,这家伙总说什么“君臣相得”“如鱼有水”,听起来都是好词,但从阮遥嘴里说出来不知怎地就是感觉怪怪的。
大抵是他自己心里真的有鬼。
楼远钧没有多留江从鱼,由着他回翰林院撒欢去。
李内侍倒是在心里犯嘀咕,永宁侯都睡了两次偏殿了,这是怎么回事?可要说陛下已经不喜欢永宁侯,那肯定不可能的,陛下半夜还摸黑去偏殿那边待了很久……
应当就是两个人闹了点小别扭吧?
这种事此前也不是没有过,比如有次永宁侯约好和人聚会,结果陛下不小心让永宁侯去不了,永宁侯便好些天都没和陛下睡一块!
这日傍晚,江从鱼顺利回到家,陵游也刚好从外头回来。
见他在家,陵游道:“哟,不是又和你们陛下睡一起了吗?应该乐不思蜀才对啊,你居然记得家里有个朋友在?”
江从鱼道:“你别这么说话,我正好想问你点事。”
陵游挑眉:“什么事?”
江从鱼纳闷地道:“我这两天早上醒来都感觉耳朵麻痒麻痒的,是不是出了啥毛病?”
陵游瞧了瞧他的耳朵,笑着说道:“你过来一点,我给你检查检查。”
江从鱼依言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