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枪伤,而且很深。
他洗澡的时候根本没注意,所以伤口的皮肉都被冲刷的翻卷了出来。
慕瓷觉得自己只是看着,就疼的要命。
可霍行涧浑然未觉,他弯腰拿起桌上的烟盒点了一根,抽了差不多一半后,才拿起了镊子和手术刀。
他背对着慕瓷,刮开翻卷的腐肉,把子弹剥离了出来。
叮的一声,子弹被他丢到托盘里。
“不害怕?”
他忽然转头,看向用被子挡住脑袋的慕瓷,脸上似乎带着笑。
慕瓷攥着被子的手本能紧了下,缓缓露出脑袋。
霍行涧身上除了刚刚剥出子弹的枪伤之外,还有其他别的伤口,很明显都是最近才受伤的。
她犹豫片刻,径直走了过去。
因为之前帮霍行涧处理过伤口,加上子弹已经取了出来,慕瓷只需要清理创口后消毒,然后止血包扎即可。
她低头处理伤口,霍行涧抽空又续了根烟。
“好了。”处理好伤口,慕瓷赶忙后退,把东西收拾进药箱。
再抬头,撞上了男人的眼睛。
“慕秘书,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
慕瓷一怔,“解释什么?”
男人唇齿溢出了淡淡的薄笑,很是玩味,“跟别的男人去海边过生日,慕秘书,你当我是死的?嗯?”
慕瓷睫毛颤了颤,“之前在慕家,每年生日都是我哥帮我过的。”
霍行涧挑眉,“所以?”
慕瓷把药箱合上,从容的站了起来,“胖球出事的时候,二爷您不也在陪着姜小姐过生日吗?”
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要求和被要求的关系。
慕瓷转身,想回到床上。
手腕忽然被男人捉住,轻轻一拽,她就跌坐在了男人腿上。
霍行涧扣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唇。
慕瓷挣扎推搡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于是只能任人宰割,没一会儿整个人几乎就软在了男人怀里。
“阿瓷,”霍行涧嗓音沉沉,“你想结婚吗?”
慕瓷原本迷蒙的视线,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