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抿唇,“你跟温嘉禾,真的是协议结婚?”
霍行涧睨了她一眼,“你把户口本准备好,跟我去民政局,到时候工作人员会为你一一解答的我婚史。”
慕瓷沉默了半秒,“我没说要结婚。”
红绿灯路口,霍行涧挂了空档,隔着后视镜对上女人的眼睛。
“不想结婚?”
慕瓷怔了下,没吭声。
霍行涧忽的笑了,“还是不想跟我结婚?”
慕瓷抿唇,回头看了眼后座。
霍简辞上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犯困,这会儿早就已经靠在靠背上睡着了。
她收回视线后,闭了闭眼,“霍迟今天告诉我,说你离开霍家了。”
霍行涧眼眸暗了暗,“那你怎么想的?”
慕瓷想了下,“之前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要买车,但是自从霍迟说你离开霍家之后,我忽然就明白了。”
她抬头,“不过,霍家应该不是这么容易就离开吧?”
霍氏集团这些年生意水涨船高,基本上全靠着霍行涧在运作。
他跟霍家,已经同气连枝。
如今他要是离开,估计动荡不会小。
“只要想离,就能离开。”
男人的嗓音四平八稳,“当初婚礼,我派了那么多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守着,你不还是没出现在婚礼现场?”
慕瓷沉默了半秒,心口像是被一根针扎了一下。
密密匝匝的疼。
之后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再没说话。
回到公寓,慕瓷把霍简辞安顿好后,自己去浴室洗澡。
浴室里传来水声,淅淅沥沥的。
慕瓷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男人的身形轮廓,忽然想起了劳拉医生跟她说的话。
“如果心不能说话,用身体也是一样的,只要是能让你感到快乐的,都可以很大程度上抑制你的神经,让暴躁得到平复,让抑郁得到放松。”
“比如酒精,比如香烟,再比如……令人满足的sex。”
慕瓷站在门口许久,莫名有些烦躁。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转身想去阳台抽烟,浴室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一条缝。
“我没拿浴巾。”
霍行涧道,“帮我拿条浴巾。”
慕瓷隔着门缝,看到了男人的背肌和窄腰,莫名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