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涧照单全收,“嗯,我混蛋。”
他轻而易举的把她朝自己怀里摁了摁,低头去亲她的脖子。
“你多骂,我爱听。”
哪怕她骂他,打他,也总好过一走就是七年。
慕瓷梗着脖子,两只手抵在他的胸膛,气恼的捶打他肩膀。
“霍行涧!你放开我!”她的呼吸变得紧促,“我说过,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好好过你的婚姻生活不好吗!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一次又一次。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服自己不要去纠缠他。
他却不厌其烦缠上来。
慕瓷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
霍行涧下巴抵在她的肩膀,抱着她腰肢的手收紧,用了半分蛮力。
两个人贴的很紧,密不可分。
慕瓷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曾经很多个异国他乡的夜晚,她每次失眠的时候,耳边总能想起这样的心跳声。
后来她去看医生,她才知道自己生病了。
“霍行涧,”她强忍着鼻尖的酸涩,哑着嗓子重复,“我们已经结束了。”
这句话,她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霍行涧嗯了一声,“我知道。”
他捧着她的脸,俯身亲吻她的眉眼,“你不是一直都想拿到你父亲的遗嘱吗?那份遗嘱,现在就在我手里。”
慕瓷身躯瞬僵,连带着所有的旖旎,瞬间烟消云散。
“你要做什么。”
霍行涧拇指碾上她的下唇,“你不觉得现在经历的一切,很熟悉吗?”
他的嗓音低沉缱绻,慕瓷却如坠冰窖。
她推开他的手,“你要我,当你的情人?”
就像七年前一样。
他亲手,让她签下了那份包养协议。
卧室里有片刻的沉静,霍行涧没放过慕瓷脸上的一丝一毫表情。
他笑着拿起床头的烟盒和打火机,“你可以拒绝,同样,我也可以向法院起诉,拿回我女儿的抚养权。”
他点燃烟后,不疾不徐的看着她。
“我名下的律所,打的最好的就是离婚官司。”
慕瓷有几秒钟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