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年轻,比她乖巧,还比她懂事。
简直不能太合适。
慕瓷掀开被子下床,脚落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男人散漫的轻笑。
“我要是真把她带回来,就没慕秘书什么事了。”
霍行涧的嗓音染了笑,“岂不是如了慕秘书的愿?”
慕瓷心思被戳中,压根没敢停下。
她一头扎进浴室。
霍行涧靠坐在床头,顺手摸到床头柜的手机,翻找到洛殊的电话,打了过去。
“哪位?”洛殊秒接。
霍行涧隔着电话哄笑,“我在国外很会玩?”
洛殊有些心虚,“……枪,弩,双截棍,这种危险性的器械,你不是都专门找人给你特训过?”
霍行涧眯起眼睛,“只是这些?”
电话对面,洛殊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知道霍二爷您洁身自好,”她语气平平,“不过,虽然没有人亲眼看到二爷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可背地里谁知道呢?我又没爬你床底下验证过。”
洛殊当然知道,霍行涧在国外留学那几年,身边没有女人。
毕竟,他们是一个学校的。
霍行涧出国那几年,是霍家树敌最多的时候,霍老爷把自己的三个儿子,都安排了好去处。
他这个非霍家血脉,自然送的最远。
刚到国外的头两个月,霍行涧遭遇过将近两次的生死追杀。
之后两月,霍行涧休学了。
他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几乎学会了大部分作战器械,甚至在国外的大部分时间,他除了学校就是拳击馆,两点一线。
快毕业的时候,才接触到霍家的一些项目。
当然,这些都是她从司衍口中知道的。
她之前,之所以带着歧义跟慕瓷模棱两可的解释,其实无非是因为,处于女人对女人的怜惜。
许久没有听到霍行涧的声音,洛殊反倒是有些没底。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要不我抽空,跟你的小白兔解释一下?”
顿了顿,“不过我觉得吧,解释不解释意义不大。”
洛殊盘腿坐进沙发,把腿翘在了一旁坐着的司衍膝盖上。
“她想要的,你给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