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了酒店,霍行涧的脖颈和下巴被抓了好几处伤。
他扯下自己的领带,把躁动不安的慕瓷用领带绑在床头,这才去阳台,有些烦躁的拨通了司衍的电话。
司衍知道来龙去脉后,差点没笑出声。
司衍早在十分钟前,就沉默许久,忽的笑了,“我的好二爷,这还是第一次见你背锅,你说你这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到手的货飞了,喜欢的女人也惹了。
里外不讨好。
霍行涧捏了捏眉心,“让你的人去掉码头的监控,明天之前,我要得到结果。”
司衍挑眉,“怎么?慕瓷真以为慕程远那一枪是你开的?”
他眉心不悦拧起,“你去查就行。”
他挂断电话折返回卧室,一眼就看到了跑到门口的慕瓷。
门被锁了,她打不开。
她惊魂未定回头,猝不及防撞到一旁置物柜上的花瓶。
伴随着花瓶碎裂,慕瓷浑身一震。
“别过来!”慌乱间,她弯腰捡起地上碎裂的花瓶碎片,径直对准了霍行涧。
碎片的棱角锋利,不肖片刻就划破了慕瓷的指节。
霍行涧停下脚步,“我不过去,你别伤着自己。”
慕瓷微微喘息着,她看着面前气场冷峻,五官分明的男人,回笼的意识侵袭到大脑,她人彻底软了下来。
她顺着门板,缓缓滑了下去。
霍行涧快速上前,把她扶进自己怀中。
慕瓷眨了眨眼,昏了过去。
……
霍行涧找了医生过来,给慕瓷做检查。
受到惊吓导致的呼吸性碱中毒。
医生离开后,霍行涧站在床边,看着蜷缩在床褥里的女人。
慕瓷抱着膝盖,把脸蛋藏在枕头里,呓语,“程远哥……对不起……”
有泪水,顺着她的眼角落下来。
霍行涧盯着她看了几秒,心头涌出一股烦躁。
他拿着烟去了阳台,用打火机点燃。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司衍打了电话过来,“监控调出来了,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