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那温嘉禾呢?”
“她不去。”
霍行涧回答的寡淡,手也开始不安分,慕瓷抓住他的手,用被子重新裹住自己。
她蹙眉,“拍卖会我可以去,但是你今晚,你不准跟我睡一张床。”
霍行涧身上的半边被子,都被慕瓷拽走了,他就大大咧咧围着一条浴巾。
他挑眉,“你这里还有别的床?”
慕瓷想了下,“李妈不再,保姆房是空的。”
霍行涧漆黑的眼眸明显暗了下来,“你让我睡保姆房?”
“不可以吗?”
慕瓷回答的坦荡,“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觉悟,二爷您要是觉得我的要求过分,可有现在就回去住你的别墅。”
说完,慕瓷索性朝着床边挪了挪。
霍行涧轻笑一声,“好。”
他不知怎的忽然就答应了,他从床上下来,径直推开卧室门。
门关上的瞬间,慕瓷就后悔了。
她气鼓鼓坐起身,抱着枕头砸向门口,“不长眼的狗东西!”
看不出来她是在说气话吗?
枕头掉在地上翻滚了一下,然后一片死寂。
一如慕瓷的心。
这天晚上,慕瓷翻来覆去没睡着,但是又别扭的不想开门去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显得十分疲惫。
她推开卧室门,一眼就看到了沙发里男人的身影。
霍行涧双眸紧闭,睡得很熟。
慕瓷,“……”
不去睡李妈的保姆房,宁愿在沙发将就一晚。
慕瓷走过去,坐在沙发旁,难得安静下来,仔细端详这张脸。
他的睫毛很长,骨下是深邃的眼窝,睡着的时候原本身上那股子清冷反而没了,甚至多了几分温淡的柔和。
她抬手,摸上他的眉骨。
忽然,手腕被人捉住,霍行涧施施然睁开了眼睛,“大早上就勾我,嗯?”
慕瓷忙缩回手,“谁勾引你了?”
她起身,“我还没怪你弄乱了我的沙发呢。”
她哼了一声,起身去接水。
恰好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慕瓷把水杯放在茶几上,走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