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手被迫抵在男人的胸膛,不舒服的推了推。
“霍行涧……你放开……”
她眉心微皱,抗拒的意味明显。
霍行涧两只手撑在她洗手台上,把她拢入怀中,“为什么要喝醉酒给我打电话?”
慕瓷后背贴着玻璃,一股冷意从背脊窜到全身。
她咬唇,“女人总是在喝醉酒的时候,喜欢缅怀过去,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我只是想还你钱。”
慕瓷自认为说的滴水不漏,可耳边却传来了男人的嗤笑声。
“还钱?”他捏着她的下巴,“还到什么时候?”
慕瓷咬唇,“十年之内,我一定可以还清。”
霍行涧仍旧笑,“一百个亿我丢银行里,每年最少几千万的利息,慕律师,你凭什么觉得,十年之后,这一百亿还只值一百亿?”
慕瓷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垂下眼睑,“我可以给你打欠条,把利息也算上,十年还不上就二十年,总有还清那天。”
“还清之后呢?”
“什么?”
“你想还钱,不就是跟我两清吗?”
霍行涧漆黑的眸不闪不避的落在她身上,“钱能还清,那情呢?”
他捏着她的下巴,“七年的阴影,你要怎么还我,嗯?”
他的声音缱绻至极,甚至俯身亲她。
慕瓷本能瑟缩了下肩膀,想从洗手台上下来,“霍行涧,阿辞还在外面,你先放我下去。”
霍行涧呵了一声,松了手。
慕瓷得到自由后松了口气,低头整理自己的裙摆。
“当年的事,是我的错。”
她回头,对上他的眼睛,“是我自以为是,趋利避害,选择了对你和我都好的方法,却没想到会让你记恨我这么多辇。”
她手在身侧微微抓紧,“钱我可以还,但是抱歉,感情我还不了。”
霍行涧挑眉,“谁说还不了?”
慕瓷一愣。
霍行涧颇为懒散的靠在洗手台,漆黑的眸没了眼镜的遮挡,像是蛰伏的野兽。
“慕律师,还债的方式有很多种,尤其是情债。”
他眯起眼睛,目光落在她的细腰上,“肉偿,是最好的方法。”
慕瓷耳根一阵燥红,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妈咪!”霍简辞的声音这时在外面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