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下意识去接药瓶。
霍行涧没给她,“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现在害羞,不觉得晚了点?”
慕瓷一怔,耳根霎时红了。
“二爷,您结婚了。”
她抿唇,声音四平八稳,“温小姐大度,不代表不会误会。”
霍行涧呵了一声,直接拧开了门把手。
他就这么带着慕瓷的腰,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
而这种事在医院,习以为常。
大家也都只会以为,是老公怕生病的老婆出事,特地跟进去的。
洗手间空间不算小,但是两个人难免有些拥挤。
霍行涧靠在洗手台上,手里拎着药瓶。
“要我帮忙吗?”
他抬手,指节抵在了她宽松长裤的一侧胯骨腰带上。
慕瓷瞬间拦住,“你干什么?”
霍行涧挑眉,“不是上洗手间?”
慕瓷觉得被男人摁抵指节抵在胯上的皮肤,烫的吓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他的手,“二爷,您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霍行涧没动。
慕瓷也不好就这么僵持着,加上她实在是……需要解决生理需求。
“霍行涧,”她闭了闭眼,“我要上厕所。”
“我知道,”霍行涧嗯了一声,“我帮你拿着药瓶,你自己解决。”
他单手插兜,镜片下的眸带着几分慵懒。
慕瓷忽然觉得,他是故意的。
虽然昨天晚上两个人基本上属于擦枪走火的状态,但是跟现在还是不同的。
最起码,昨晚没开灯。
而医院为了患者的安全,洗手间的灯都是最亮的。
慕瓷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来了脾气,“我不上了。”
她转身往外走,可药瓶在男人手里。
慕瓷的命脉被人捏住了。
她回头,盯着霍行涧英俊深邃的脸庞,忽然眼睛就红了。
她都发烧了,他还欺负他。
霍行涧一怔,心里像是被石头狠狠砸中,闷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