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琼怔了下,瞬间知道了霍行涧的意图。
她愤怒的表情,忽然变成了兴奋。
“霍行涧,你布局这么久,不就是因为你没有证据吗?”
她笑的癫狂,似是找到了唯一一点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我告诉你,我郑琼就是死,也不会说一个字。”
“想弄倒沈家,做梦!”
在工作人员的摁压下,郑琼被带走。
霍行涧的脸却是沉的。
当天晚上,郑琼突发意外,死在了监狱里。
霍行涧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跟司衍谈事务所换名字的事,他看了眼屏幕。
“沈建成最近有动静吗?”
司衍摇头,“郑琼出了这么大事,沈家的股票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他要是再不收敛,问题就大了。”
霍行涧嗯了一声,把手机丢过去。
司衍错愕不已,“以郑琼的性格,不可能是自杀。”
“我当然知道不是自杀。”
霍行涧把玩着手里的领带夹,“看来这场游戏,没那么快结束。”
司衍看到了他的手里的物件,一眼就看了出来。
之前去南苑别墅的时候,他听李缙提到过,那个领带夹是慕瓷送的。
而且很便宜。
司衍垂下眼睑,“你做这些,是为了慕瓷?”
霍行涧眯起眼睛,“不,是为了我自己。”
司衍,“……”
“行吧,”司衍没戳破霍行涧撇脚的借口,“行你开心就好。”
霍行涧嗯了一声,起身,“我去项目部催一下进度,顺带开个会。”
说完,他直接起身离开了。
司衍看着他的背影,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哪里看不出来,这段时间的霍行涧,就是在为难自己。
司行集团如今正是关键时刻,公司的事他基本上是全面操盘,白天在霍氏集团,晚上就去休息室,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足三小时。
与其说是他必须这么忙,不如说是不想让自己停下来。
因为只要一停下来,就会出事。
那些压抑的思念,无法遏制的爱意会在空闲下来的每一个缝隙里,无孔不入。
直到,彻底摧垮一个人。
洛殊当初出国的时候,他也是这样。
他用了很长一段事件才走出来,抽烟、酗酒、甚至想过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