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一旁瞧着,更加担心。
“棋儿,母后知道,孟乔墨死了,你心里不好受。可你还有母后啊。”
宁妃也跟着劝说:“是啊表姐,只要将那郁气排解出来,你就没事了。我们不会害你的。”
长公主哼笑了声,万般无语。
她本来就没事,她好得很!
一刻钟后,太医起身回话。
“启禀太后,娘娘,经微臣诊治,公主只是肝火稍旺于常人,并无其他异常。”
这话一出,太后的神情反而更加沉重了。
宁妃道:“姑母,既然太医都说表姐无碍,想来真是我们想岔了……”
“太后,娘娘,有些病症,太医也未必能查明。”桂嬷嬷这话意味深长。
她稍做停顿,旋即又补充了句,“不如,请高僧入宫,做场法事?”
长公主想一掌拍死这老东西!
做法事?
当她中邪了不成!
好在,太后并未采纳这提议。
她眼神复杂地望着长公主,让众人退下。
屋里只有母女二人后,太后压着声儿道。
“你若不是病了,怎会给皇后绣香囊?这香囊,乃是女子送给男子的定情物,你自个儿不清楚吗!”
有些话,太后说不出口,她板着脸,“哀家问你,大夏宫里头那些传闻,是真的吗!”
大夏蛮族,民风极乱,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数不胜数,宫里的妃嫔们也时常互相抚慰,早前她便有所耳闻,但她相信自已的女儿,绝不会做出这等事。
可先前见棋儿绣得那么兴致盎然,像极了少女怀春时的模样。
最令太后心慌的,是她那个眼神。
又想起,那皇后善马术,在马上英气非凡……
太后绝不容许大夏的恶习带入南齐!
长公主大为愕然。
“母后!难道您以为我……
“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送她香囊,是觉得她好,想与她做好姐妹,之前都是我误会了她。是你们太狭隘!”
太后半信半疑。
“是母后误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