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扔了颗糖的时候,她一拍额头,“好像是有这么个事。”
“我讲完了,你说你想起来了,”
傅应呈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还挺会装。”
“……”
季凡灵坐起来,“不是,我真想起来了,你当时长得,”她欲言又止,“又矮又瘦,像个弱鸡,我以为你是没入学的弟弟。”
小学的时候,女生发育更快,当时她还比傅应呈高一截。
“是么,”傅应呈冷笑,不咸不淡地反驳,“我也没想到,高一见面,发现你这么多年竟然没长。”
季凡灵:“?”
傅应呈笑了声:“要不然,你觉得我是怎么认出你的。”
季凡灵:“??”
傅应呈慢条斯理道:“我当时还觉得奇怪,班里为什么坐着一个小学生。”
女孩气笑了,扑过去掐他的脸,“小学生?你才小学生,谁大谁小你分不清啊,你应该喊我什么?八月生的弟弟?”
她现在是真的胆大包天,隔着被子,直接骑在他腰上,掐着他的脸。
男人自下而上地看着她,眸底的情绪更深了,似笑非笑:“喊你女朋友?”
“不是这个,”季凡灵还在揪他的脸,“换一个。”
“……季小年。”男人嗓音磁沉,连带着掌心下的胸腔都好似在微震。
女孩听不得他这么喊,耳根红了一点,更用力地捏他:“再换。”
“就这么喜欢听别人喊你姐姐?”
想到了别的人,男人笑意淡了,话里多了几分凉薄的危险。
季凡灵浑然不觉,理直气壮:“怎么不能喊?你就说你是不是比我晚生半年吧。”
晚生半年的人拉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扯,将她扯进怀里,按着她的后脑就吻了上来。
季凡灵心心念念听他喊姐姐,挣扎着:“没大没……唔”尾音在唇舌间被搅动不清。
“倒反天……”声音被抵着咽进喉咙里。
“以下犯……”还没来得及喘完又被堵上。
她挣得越狠,男人吻得越重,一路追上来,坐起身,掌心按着她的腰,轻易地将她拢在怀里。
乌发瀑布一样从他张开又收拢的指缝里渗下。
很快连那些破碎的嗓音都没有了,只剩下喘息和密密匝匝的接吻声。
空气里的温度寸寸攀升,烧得人理智全无,坠入一片滚烫的意乱情迷中。
女孩躺在枕头上,上衣扣子被解开了一颗,到第二颗的时候,她颤了一下,眼神多了几分清明的难堪,按住了他的手:“……傅应呈。”
这事在法国就发生过不止一次。
很轻易就吻得过火,每次又在她的抗拒下草草收场。
察觉到她不情愿,傅应呈动作顿住。
女孩的指尖攥紧他的手腕,就悬在胸前的位置,牢牢不放。
既不肯让他走,又不肯让他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