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出今日又一出,到底想做什么?”
“是啊,他怎么就偏偏和王妃杠上了?”
昨日叶宸领着下人在街上布施时,有些人在场,都是亲眼所见,当下便指责上了。
“估计是这样,这蛮老汉又耍蛮牛脾气,王妃可是大善人,怎么可能会做违纪之事?”
“我也这么想,肯定是老汉没弄明白瞎折腾,也不怕掉脑袋。”
“……”十个人里头就有七八个人都说叶宸好,剩下三两个闭嘴不语,但眼神里看蛮老汉便带了些看热闹的意味儿。
和昨天的情况基本差不多,大家都相信叶宸为人,并不看好蛮老汉。
蛮老汉急了眼,脸色也涨成了猪肝。
“我说得都是真的,干嘛要砍我头?”
他赌气似的冲叶宸道:“那我就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了,你可别怪我。”
叶宸点头,“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好!为啥缘香酒楼上月商税只缴了六十两银子?
这么大的酒楼,怎么能和徐记包子铺交的商税一样多?
这不是徇私舞弊又是什么?”
叶宸立刻听出了异常。
缘香酒楼上个月和徐记包子铺缴纳的商税一样?
这怎么可能?
大周商税律法细则明确规定,每家商户缴纳商税并不相同,是根据经营项目、占地大小,以及地处范围,规模人手等等来权衡。
徐家包子铺虽然生意很好,毕竟只是个卖面食的,小本生意,怎么能比得过缘香酒楼的生意?
相比而论,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叶宸反问道:“这件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缴税这种事及其隐私,而且商户之间并不相通。
“我是听徐家大小姐说得。”
蛮老汉回道,“绝对不会有错。”
徐婉莹?
叶宸万没想到,这件事还和能和她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