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你的刀只能用来斩杀匪寇、斩佞锄奸、平定天下,这种蝼蚁小事还是交给我解决吧。”
叶宸笑了笑,接着又补充道:“况且叶琳琅还想拉叶鸿下水,正好,这回咱们拭目以待看看二叔这刑部尚书做得称不称职?”
白擎夜后知后觉,这才得知平素太忙大意了,小瞧了叶琳琅,让她钻了空子。
没想到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还是宸儿细查入微。
他动容道:“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哈哈!”
叶宸俏皮眨眨眼:“得此贤夫,来世再约!”
“好!”
再说鹤鸣斋那处,今晚注定不太平。
香菊没完成叶琳琅的吩咐,挨了打还受罚不许吃晚膳。
凡来往鹤鸣斋附近的人,无一不听到阵阵悲戚的哭泣传出。
季华是赶在半夜前回来的,此时白擎夜已经沐浴完毕,正在书房看书。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季华拱手回道:“我去了临安县社后村,查到状元郎家世清白,彭家时代为农,口碑不错,村中老人都可以作证。”
白擎夜颔首,略一思索又追问道:“他家中可有什么人?”
“早几年彭父病亡,家中只有一母。
彭家家境贫困,彭子兼完成学业十分艰难,基本就是帮人抄书赚些散银,还有彭母做些缝补之活。”
“虽房屋简陋倒也能遮风挡雨,家中还有几分良田可以种些粮食,母子俩也够吃穿。”
白擎夜点点头:“算是清贫之家。”
“正是。”
季华风尘仆仆站在屋子中央,白擎夜问完话,赶忙让他回屋洗漱歇息去了。
白擎夜回到卧房,叶宸对他道:“刚才有下人来禀徐尚青的事儿,见季华也在书房,便没去打扰你,只留了话儿让我知会你一声。”
“哦,说什么了?”
白擎夜气定神闲脱了外衣。
“他说,徐记包子铺今日一整天都和寻常无异。
下午报录人离开后,徐家既没人去准备炮竹庆贺,也没有看见徐尚青和其他徐家人外出,就和平时没两样。”
“这个徐尚青倒是沉得住气。”
白擎夜呵呵一笑,“是个栋梁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