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显摆什么呢?
就和别人没戴过玉镯子似的。”
孟思瑶一眼识破叶琳琅心计。
叶琳琅也不急恼,“难道你戴过?
可你手腕空空,什么都没有,玉镯子呢?”
“……”孟思瑶今日的确没佩戴首饰,因为平时要干活,所以她很少戴首饰。
不过孟家家底不厚,要说起玉镯子,她还真就没有。
她有的,只是几样简单的银饰。
“随便你怎么说,我懒得解释。”
“呵呵,是懒得解释,还是压根无法解释?”
叶琳琅不依不饶,鄙夷着:“直接说自己穷鬼就完了,这么虚伪给谁看?
真不知当初以莘是哪只眼睛看上的你!穷酸样儿!”
孟思瑶冷冷盯着她:“到底是谁虚伪,谁心里明白。”
“是啊,谁心里明白。”
叶琳琅拖腔拿调调侃道:“就像刚刚,万一说不准只是为了装门面,明明昨儿根本没订芙蓉酥,却偏要说订了,而且订的人还不在场,无凭无据,谁又能知道你说得真假呢?”
“不了解的,或许就当真了。”
孟思瑶被气笑了:“呵呵,你的意思是你知道?”
叶琳琅瞄了她一眼:“当然!对于你,我曾经费了好大功夫打听,别说你孟家住哪儿,就是你家一年卖几件货,你孟家祖上是从哪儿迁来的,我都一清二楚。”
孟思瑶蹙眉:“你居然调查我?”
“有何不可?
你都能做出不要脸的事儿来,还怕我查?”
“你说谁不要脸?”
“说谁谁自己心里清楚,你要非假装不知,就是个心机婊。”
“你才是!”
“……”两个女子站在屋子中央,剑弩拔张火药味儿十足,谁都不肯退让。
门外过路的行人和屋里几位挑选糕点的客人都被吸引,围在那儿看起了笑话,一时乱了套。
店小二又不能去撵人,难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