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有福摇了摇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大米,你让我更失望!”
说完,她再度打开了大门。
然后用近乎冰冷的声音指着门口,再一次赶人,“这一次,你们俩一起给我离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们。”
“小米,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这一次,你连我也要一起赶走?”
大米爸爸似乎怎么也不相信,米有福会这么对他。
“我给过你机会的,我刚才说了,如果只是你要留下,我无比的欢迎,哪怕住一辈子,我也高兴,但是你要我容忍这个女人也留在我的房子里,抱歉,我做不到。”
“既然我赶她走,你不满意,那我就只能赶你们俩一起走。”
米有福说完,就呵呵地笑了出来,笑声实在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讥诮,“大米,你用不着这么看着我,你就当你这么多年,养了个白眼狼好了,反正有她没我。”
“小米,为什么?为什么你连一次解释的机会都吝啬给她呢?你起码也该听听她说什么,就算你听过了,还是不原谅,也起码要听一次,算大米爸爸求你好吗?给有情一次解释的机会。”
“用不着。”
米有福冷冷地盯着这个女人,继续冷笑,“解释?解释什么?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看看,你多有能耐,从出现到进门,一句话没说,就已经挑拨和蛊惑着这个从小到大,都疼我如珠如宝的男人挥手打我!”
“你还需要解释吗?难怪当年你能头也不回的丢下一个孩子,就消失无踪,早就料定了,别说二十多年,不管多少年回来,这个傻男人还是会站在你那一边,盲目的、毫无理智、毫无原则的相信你,相信你有所谓的苦衷吧?”
“他蠢,是因为他爱你!可他怎么就不想想,能这么利用一个爱你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女人,是个什么好东西?”
“所以不管你是什么东西,现在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我不能走!”
斗篷下的女人,终于说话了。
这是她从出现以来,第一次开腔说话。
那声音,怎么说呢?有一种没办法形容的感觉。
在眼下这种情况下,米有福赶她滚,她明明是不讲理般的说她不走的话,但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偏就有种放佛她背负了无数大义和不能说的隐情。
那种全世界的人,都不能体会她心头的痛的那种感觉。
按说应该是十分的圣母婊,白莲花的恶心和矫情感,但是却让听的人,无法听出这样的恶心感,相反,她的声音还十分的有感染力和说服力。
让米有福这样明明十分痛恨和厌恶她到极点的人,听到这声音,都忍不住心神微微晃动了下,差一点点就心软了。
但是马上,她就警醒了过来。
看向这女人的眼神越加不善和戒备了起来,“催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