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吕家现在的地位,贺家的人,怎么敢用逼这种手段,而且他们还能够使眼前的大神们束手,开什么国际玩笑!
“主堊席、总垩理,干爹,爸,您们是在逗大家玩吧,凭您们也会搞不定贺家?而且是因为这种事情,他们凭什么拽起来?有什么资本与总垩理叫板?”
“丫头,他们真被你说对了,暂时我们真的拿他们没法子,明是针对私事,背后牵扯着政局,我们不得不小心!”
瞅她一眼,吕泽勋嘴角逸出一屡屡苦笑,不是他不想动,更要的是暂时动不得,因为别人也是抓准时机,否则怎么可能如此猖狂。
“怎么搞得,麻烦!”
猜不透其中的古怪,紧紧皱着精致的眉梢,抿着小嘴,容蕊芯冲着眼前冷着脸孔的帅哥,道:“吴延平,你应该可以收拾他,以你的手身要将他大卸八块也不是问题!你的老婆被人惦记上,为什么不出面搞定他?”
“大嫂一一……”
叫喊一声,吴延平英俊的脸孔的颜色又黑一层,换回以前的话,他早已将那个王八蛋给废掉,只不过现在自己的身份挂在众人面前,不得不有所顾忌。
“芯丫头,你什么变成武夫了,满嘴的打打杀杀,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可知我们费了多大的劲才将吴小子的身份转明,如果现在被人抓住把柄的话,大家所有的心血都白费了。”
老脸阴沉,抬了抬眉毛,陆老头闪烁的眸光注视着她,难得正正经经地将事情说出来。
转动着眼珠子,容蕊芯并没有急得开口说话,清澈的眼眸盯梢着眼前一副默沉是金的最大的人U,很想知道他老人家又是怎么看待这种事情。锐利的眸光直射过来,威仪十足的主堊席大人瞅见她眼中闪着好奇的光彩,淡淡地一笑,眼眸微微下沉,仍然没有开金口的意思。
听不到他的意思,容蕊芯扁了扁小嘴,接着玩自己的小手指头,也不开声询问,从他今天能够出现在吕家来说,多少知道他心中的立场。
有了麻烦,莫非,眼前的这样老头头的意思是想要自己出手来对付姓贺的家伙?为什么呢?自己不是跟他们一伙的吗?难道由自己出手就不会给他们事来麻烦?
哼,这群老狐狸又想拿自己当枪使,实在是太过份了,最好能够有理由说服自己,否则,休想!
“在场的都是自己人,芯丫头,今天实话跟你说吧,朱首长今年退役下来,而你老公就是接班人,现在你老公至今没有回来,贺家为首的高政人员欲想重新洗牌代替你老公,我们不能将自己的心血拱手让人,已经决定等候叶贺涛回来接班,蠢蠢欲动的他们并不甘心,贺家之所以会肆无忌惮,仍然是不想错过握夺权。”
“别以他们是真心前来搭盟或者说是联姻,他只不过是借这次的机会来污辱我上次拒绝他家的求婚罢了,现在我们不得不慎重处理这件事,你明白吗?”
怔愣一秒钟,容蕊芯心头的怒意噌得一下冒出来了,不怒而笑的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眸底泛起冷冽寒光刹时乍泄,冷冰冰地问道:“总垩理,您的意思是有人抢我老公的位置了?就是贺家的那些家伙一个个都不怕死?咱们收拾他去,主堊席,你不介意咱们动手吧,死上十个八个也没问题对不对?”
“咳咳……”
老头头们抽动着嘴角,将手伸到嘴边挡住遮掩的笑意,憋得他们好辛苦
差点笑出声来的吕纤纤赶紧垂下了头,抖撒着肩膀,无声地笑,紧咬住牙根。
“芯丫头,你以为是在摘大白菜?十个八个没问题?我们叫你去玩游戏
处之泰然的主堊席大人老脸没有半点表情,眼中荡漾着的笑意正表示内心压抑着的情绪,不大不小的声音威严毕露。
“本来就是玩游戏啊,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好不好,好吧,既然您老人家菩萨心肠不想要人家的小命,我也只好退而其舍,叫他们不生不死,这样总行了吧!”
“咳咳……咳,芯丫头,你准备让人家怎么样不生不死,说出来让我们乐一乐!”
憋得老脸通红,陆老头子已经是笑颜逐开了,仍然装模作样地忍住笑声,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
瞧老头头们的反应,满头挂着黑线的容蕊芯撇了撇小嘴,无形之中心中的怒火消失了一半,明明是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眼前的人太不给面子,一个个乐呵呵。
自个儿哀默了几分钟,轻瞥他们一眼,心头不爽的容蕊芯翻了个白眼,受不了他们现在这样子,难道还会觉得不好意思笑不成,噘着嘴巴不悦地道:“想笑就笑呗,干嘛要强忍着?您们老人家放心,最后肯定会包您们满意,想要别人生不如死,小意思!”
刚才短短的几句话之中,已经搞清楚眼前老头头们的难处,确实他们都不方便出手对付人,不过,竟然有人想挤除自家老公,将他打下来的江山抢走,恐怕没那么容易,不知道便罢,现在知道了,必然要保住属于老公的荣誉,谁也休想抢走。
老公身肩扛着使命,用汗与血换来的江山,如今有人却想捡个大便宜,世界上还未有天上馅饼的好事,假若不怕死的话,尽管放马过来,看有没有机会从自己手中抢走一切。
冷冷的沉下眼眸,眼底泛起一道冷若冰霜的寒光,清冷犀利的目光一片肃杀,邪魅的笑意仿佛带着噬血的兴堊奋,自己一点都不介意跟他们玩这种游戏。
她身上明显得气息变化,大家都感受到了,其中几人心中惊诧不已,看似和温的丫头也有凌驾于世人之上的冷傲之态,所谓兔子急了也咬人,看来,得知真相的她无意之间露出另一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