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亲郁郁不得志,一日比一日的衰败,除了干着急,还是干着急。
孔孝先辗转了好几人,才问清楚,给刘启东治疗的大佬究竟是谁。
知道是谁之后就好办了,他二话不说直接给葛君山去了电话。
“黄文波认识吗?”
葛君山一听黄文波的名字,瞬间就明白了这通电话的目的,他苦笑一声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顿了顿,他直言不讳,“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了,有话就直说。”
因为父亲瘫痪在床,中医西医他都求了个遍,“当初你为什么没有给我介绍黄文波?”他十分的不解,“为什么?”
如果黄文波早早就出手,他的父亲是不是可以少吃几年苦。
一想到这儿,孔孝先觉得痛心,还有些恼怒。
葛君山:“……”
诸如此类的电话,他今天接了四个。
这如出一辙的质问,真是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不过孔孝先身份不同,葛君山暗自掂量了一下,选择了实话实说,“黄文波哪有这个能耐。”
这话把孔孝先听懵了,“可是我听说刘启东的身边始终是黄文波在给他治疗。”
葛君山心内叹息,“其实这个高人另有其人。”
要说以前他对楚若渝仅仅是敬服,那现在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而且,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过中医的热度了。
孔孝先不管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只想请来替自己的父亲医治,“你帮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葛君山实在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挂断电话后,他迅速地联系了黄文波。
只不过打了两通电话都处于占线中,直到第三次才接通。
不等葛君山说话,黄文波幽幽地开口道,“你也是为了楚若渝来的吗?”
葛君山忽然有种同病相怜的心酸感,他苦笑一声,“是啊,刘启东把中医宣扬的神乎其神,谁能不心动呢?”
最重要的是,求上门的大多都是久治不愈的,个个都棘手的很。
黄文波简单地描述了一下截瘫的症状,“像这些我应该也能治,超过这些范围的,就恕我无能为力了。”
葛君山忽然有些羡慕起黄文波,跟在楚若渝身边才多久啊,就能这么有底气的说我也能治了。
压了压心中的酸意,他又问道,“那楚若渝呢?”
黄文波清了清嗓子,一字不差地转达楚若渝的话,“周一到周六我要学习,不要来打搅我,不过周日我可以挪出半天时间来,至于做什么,你安排。”
葛君山相当的无语。
神他妈的学习,有这时间,悬壶济世不好吗?
想到这儿,他整个人都变得幽怨起来,真就弄不懂楚若渝的思维,好好的大学不上,非要在高一蹉跎时光,能把人气死。
“我这儿有个瘫痪的病人……”
黄文波连忙打断他,“别你那儿了,你知道外头有多少人在排队吗?”
能找到他的,大多都是不差钱的主。
做为楚若渝的野生经纪人,他真的也很难啊,得罪谁都不好。
葛君山大约能够猜到楚若渝有多受欢迎了。
也是,神医谁不爱呢。
他苦涩道,“是孔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