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看着段玉笙,眼神里都仿佛在问:你们吵架了?
段玉笙:……
他哪里知道?
段黎突然生疏的态度,让他有些烦闷。
难不成是在生他的气?
段玉笙的脸色可见得沉了下去,手中的握着得茶盏,像是要被他捏碎。
秋三娘看着只是笑笑不语。
他一阵恶寒,莫名觉得不妙。
而段黎在白天的时候就一直在思考着自己的计划。
秋三娘像是老妈子一样告诉她很多东西,她说,床上要想放得开,可以主动一些。
她专门叫人去城中给段黎买了一身战袍,一身为段黎量身打造的勾人利器。
段黎按她说说的一一照做了。
她心里大概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她也没有别的法子。
夫妻之间能做的,她都要和段玉笙一一尝试一遍。
段玉笙会拒绝她?
她不相信。
段黎就没有打过败仗。
“阿黎?”段玉笙被秋三娘推波助澜地赶回房间的时候,屋子里的烛火是亮的。
他以为段黎应当是在的,唤了一声。
没有人应。
段黎沉默。
听秋三娘所言,要娇羞一些。
咯吱一声,她听到了段玉笙进屋的声音,一动不动。
迎门而入的风吹起了床头上铺盖的轻纱。
红帐飘飘。
段黎的身影若影若现,只是看不清脸。
段玉笙一时怔愣,看着里头一个人影,朦胧的身形一下照在眼眸中,下一刻,他脸色难看地转过身。
段黎盯着他,转身的那一刻,她原本心里的一点小期待没有了。
怎么背过去了?
她皱了皱眉,难道她很丑不成?
段玉笙会嫌弃她?
段黎的拳头硬了,可是下一刻,段玉笙出了声,他语气不耐:“姑娘,劳烦你穿戴周整,然后自行离开吧,无论我王叔和你说了什么,在我这里,都不作数的。”
“女儿家的名声,是自己给的,我出去,半刻之后再回来,全当你没来过。”
段玉笙说话间带着一股明显的怒气,本就心情不妙,他还以为自己的王叔又给他塞人了,还直接塞在床上了。
那是他段黎同寝的地方,哪里能叫别的人这般作为?
他背过身就要迈着步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