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显然是开了荤么?
秋三娘身在局中,看着局外人议事,只是笑笑。
她修正道:“你说得不准确,依我看,是床下吵架,床上和。”
“有什么区别么?”全茂没转过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肤浅。”秋三娘咂咂舌。
“我祝你日后幸福。”
全茂:……
段黎正和段玉笙并肩齐驱,嘴角言笑的时候都要翘到天边了。
看着便是黏黏糊糊的。
夫妻相不假。
若是有人上前打扰,便会在段玉笙不注意之时,受到凶残的一计冷眼。
反差太大,叫人一阵恶寒。
段黎还是过去那个冷面厉色的段黎。
她只是会装。
秋三娘不由得摸了摸下巴:“配,确实般配!”
“这不一试就得手了么?我真是料事如神,聪明绝世,以后请叫我军师。”
“我要为段将军出谋划策!”
全茂当即骇人失色:“你可别害人呐!”
“胡说什么呢?一边去!”秋三娘当即瞪了对方一眼,牵住马朝着段黎那去了。
她哼哼两声:“我还要邀功呢!”
段黎确实很感激她,不过秋三娘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
段黎和段玉笙骑在前头,她自然不能眼巴巴的凑过去碍眼。
秋三娘匆匆将全茂甩开,就不动声色的坠在后面,这距离刚刚好还可以听听墙角。
她笑着,侧着耳朵去听。
可是扭头刚好对上一个人。
巴图看着她,她身体一僵。
“徽王,幸会幸会。”秋三娘才发现自己的位置没有选好,看着对方没有移开眼睛,立马哈哈两声。
巴图眼神冷冰冰的,看着秋三娘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奸细。
看来对方不是很喜欢大东人靠段黎太近,北牧人的铁骑对于他们多多少少还带着一些戒备。
巴图毫不遮掩自己的敌意,呼气一声,像是一句无声的警告。
秋三娘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正要退去,便听到段玉笙询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