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春立刻拦住,“不行!五弟,以你现在的状态绝对不能去找血玲珑!”
“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下去,我必须马上就走!”白玉堂不想再多说话,他让过欧阳春就想出去。就算没人带路,他也会问路。
“老五,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任性?”蒋平一把拉住白玉堂的胳膊,“我知道你比我们都急,可是你急有什么用?你打的过血玲珑吗?现在我们这些人加在一起能不能打的过展昭都不一定,更不用说血玲珑。你去了无非就是送死而已。你相信哥哥,展昭现在绝对没有生命危险。这件事我们要仔细的合计一下,然后再做行动!”
白玉堂一挑眉刚想反驳四哥的话,颜查散一拍桌子,“五弟,四哥说的对。你不要再这么任性!我现在命令你坐下!”他很少以职位压人,尤其是对他白玉堂。但这老五如果不给他点颜色,他就绝对不肯罢休。
听到颜查散这么说,白玉堂无奈只好坐回原位。他当然知道四哥的话完全没错,但是他就是等不下去。他知道展昭现在死不了,但那不表示展昭就很安全。
见白玉堂坐下不再说话,众人这才出了一口气。晚饭的时候白玉堂没怎么吃东西,其实众人也都没什么胃口。于是都各自回了房间休息,只留下欧阳春保护颜查散。
白玉堂换好药觉得胳膊已经好了很多,完全能活动自如了,“江先生,您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江尧无奈的摇头,“白玉堂啊,这个问题你已经问够老夫数次了!老夫毕竟不是武林中人,只懂得药理医术。至于其他的东西实在是没有什么研究。”展昭的情况很特别,他可以肯定他没有中毒。但是他没有办法给展昭号脉查看,所以其他的有没有事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白玉堂点了点头,问了这么多次他只是不死心而已。
“你休息吧。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最好不要过分的活动。时辰到了,我该去给大人换药了。你记得要好好休息!”江尧用眼神告诉白玉堂千万不要乱来。尽管只相处了这么几天,但是对于这个白老五他算是十分了解了。他和展昭的性格对比如此鲜明,全都是十分让人容易了解的性情中人。
第二天天刚亮,颜查散刚刚起床就听到外面衙役进来报:“大人,白大人他……他抓了个弟兄盘问了摩天崖的地址,夜里就走了!”
颜查散急的猛的站起,“夜里的事你们为什么现在才报?”估计以五弟的脚程早就到了摩天崖了!
那衙役连忙手:“小的们也是早上起来才发现那弟兄被绑了,所以才刚刚知道白大人的事!”
欧阳春一拍大腿,“这老五太不像话了!!”说完他转身对颜查散说:“大人,这件事太危险了,我必须马上就赶去追老五。”
正说的到这时候蒋平和智化也走进房间,一听是老五跑了,全都急的火上房。“这天底下就没有他白玉堂这样的人!!”蒋平气的发抖。他当然知道白玉堂有多急展昭,这两个人好不容易两情相悦现在突然搞成这样。但为体是什么事都不好乱来,他白玉堂假有能力把展昭救回来好说,假如死在血玲珑手下怎么办?更尤其以现在展昭的状态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万一亲手杀了五弟又怎么办?
“老四,你留在衙门保护大人。我和智化去找老五!”欧阳春说完就和智化赶奔摩天崖。
一身白色的夜行衣,在夜色下如此的惹眼。
白玉堂根本就顾不了自己身上的伤,这股火顶着他是前所未有的冲动。他知道自己这一去或许就回不来了,但是他只要一想到展昭和慕容焉站在一起的情形,他就无法克制自己的痛苦。这种心思不是嫉妒不是吃醋,而是担心是恐惧。假如他今天不去,明天也会去,不管怎么忍到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他一定会来找展昭。
来到摩天崖下天刚到亥时,四周安静的如同坟墓。白玉堂抬起头,这摩天崖果然高的吓人,在夜色之下就像擎天的巨柱一样。山上有路,但不易察觉,白玉堂也是运气碰对了路。半个时辰过后白玉堂这才来到一处所在,放眼看去吓了他一跳。
只见这红墙碧瓦在月色中是如此的瑰伟。这根本就是一处宫殿,虽比不了汴京的皇城,但也实在惊人。这正面的宫门之上朱红的大字写着“燕都城”。白玉堂吸了一口冷气,听那天慕容焉的话里话外带着什么大燕什么天下,看样子他是果然有谋叛的心思了!不过他现在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些,他只想快点找到展昭将他救走。
这宫墙再高也拦不住他白五爷,双脚落地没有半点声息。好在这宫殿虽然看起来很大,但是看结构没有机关埋伏的样子。他刚想到处查看,就见对面过来两个人,看打扮应该是仆人。
只听其中一人说:“宫主好象很生气。”
另一个回答:“是啊。好在刚刚回到东边练功去了,否则我真害怕进去。”
另一个说:“狱主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另一个回答:“不知道,咱们这里哪里敢有人进来。所以肯定是自己弄的。”
另一个叹气,“也不知道宫主是为什么。那个展昭有什么好的,他把他当成个宝贝一样。而且还把段宫主给赶了出去。”
“嘘!这话可不敢乱说。要是被宫主听到你就死定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给狱主送夜宵。”
这段对话让白玉堂眼前一亮,他本来还愁这么大的宫殿他要怎么样才能找到展昭。现在有个人给自己到路倒是方便,更何况他们刚刚说慕容焉没和展昭呆在一处,对自己来说也很方便。惟独是他们说的展昭受伤一事,他实在是摸不到头脑,不过他实在是没心思去考虑这些,见那人向西面走去他便偷偷的在后面跟着。
渐渐的开始出现那种冷香,白玉堂知道展昭绝对就在这附近。经过一道长廊,见那下人把东西送进了一个房间,不多时就走出来关上房门离开了。见到人走了白玉堂这才从暗处闪到窗前。他用手点破窗棂纸向里看,他不可能贸然的开门进入,他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人。看定之后他才放心,房间里只有展昭一人,他面无表情的靠在床边,依然是一身红色的衣裳。
白玉堂推开房门,既然房中没人他也没什么顾及。应该说他是不想有什么顾及,见到展昭他有一种无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