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你可真行!我们三个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吃饭,你倒在衙门先用过了。”欧阳春笑着说。
白玉堂给欧阳春鞠了一躬,“老哥哥实在是抱歉!这顿饭是为您接风,小弟再陪哥哥几杯!”说晚他坐在展昭身边给自己满了杯酒。
欧阳春一笑,“既然如此这杯酒就当罚你了!”
一杯酒干过,蒋平他们着才动筷子。
白玉堂转脸看着展昭。“猫儿,你怎么不动筷子?”
展昭没理他只是随手夹起块青菜放在碗里,他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中午回来也没吃什么。好在自己功底深厚少吃了几顿没什么问题。但这种感觉十分不对,他总觉得今天那人的身上有种很熟悉的东西。而且更不对的是他看到白玉堂和颜大人亲热的表情,就觉得很是别扭。
“光吃菜怎么行?”看这猫儿的脸色不佳,恐怕是那软筋散的副作用。他连忙夹了块肉放到展昭的碗里,“你可千万别病倒,五爷不想做多做你那一份工!”
这肉一放到碗中,展昭立即就放下碗筷,“二位哥哥,小弟吃好了。”说完他站起身就要走。
白玉堂连忙伸手一拉,“这半天五爷好象没惹过你,你干什么给我脸色看?”他就觉得展昭的神色不对,平日里只要自己不先挑事,展昭是绝对不会主动找自己的麻烦。自己刚刚分明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他干什么这么对自己?
展昭看了他一眼,“白护卫,展某可不敢给你脸色看!”
“你叫我什么?”白玉堂豁然站起;这个称呼还真是听都没听说过,比他叫自己五弟还要不爽。
展昭冷笑,“我有叫错吗?”
“展昭!你是不是想逼五爷发火?”这还是展昭头一次主动挑衅,而且自己却连为什么都不知道。总之他一看到展昭对自己这么冷淡的表情就生气。
“展某不敢!在这乌江府您可是颜大人严知府的知己红人。展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惹您发火?请白护卫放手!”这句话出口连展昭自己都觉得不解。怎么感觉这么不自然?
这话是什么意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吃醋?“猫儿,你是在气我这么晚才回来?”难道这猫儿也有了知觉?这可真是奇了。
“这是您的自由,展某无权过问。”要说这气从何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还没试过这种不由自主的想要发火。
见二人之间气氛不对,欧阳春赶紧说:“你们又不是小孩子,什么事都没有有什么好吵的?”
蒋平看在眼里不禁感叹,看来这个颜大人倒是真有些用处,估计这小猫儿也开始有那么点意思了。“老五,你们两个不要老是吵来吵去的。你们忘了临来的时候包大人的吩咐了吗?赶紧都给我坐回来吃饭。尤其是展弟,你午饭就没吃,你明天还想不想办公了!”
白玉堂一听立刻把展昭按回到椅子上,“这可是四哥的吩咐!”说完他也坐回原位盯着展昭的脸。刚才那句话这猫儿究竟是什么意思?要说自己的心思他肯定是明白,可是这猫儿一直都对自己没什么反应,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还真是想不透。
看到白玉堂盯着自己,展昭瞪了他一眼,刚想和他说话就听到院中有动静。
“啪嗒”一声,窗户上挨了一石子儿。
蒋平和欧阳春连忙站起身来到院中。“谁?”看来是有人投石问路。
话音刚落有一人跳到二人面前,拱手一笑,“二位哥哥,好久不见,小弟这相有有礼了!”说完就是一躬。
看到这人蒋平和欧阳春先是一愣之后连忙上前搀扶,“智大兄弟,你怎么来到这儿了?”来的人是东方侠黑妖狐智化,都听说他身在江宁府定居了,怎么会北上来了这乌江府?
智化笑答:“欧阳老哥哥怎么来到这儿的,小弟就是怎么来的。江湖中出了这么大的事,小弟怎么会不知道?”
“你这黑狐狸,来了怎么不进门,却拿石头打窗户?”蒋平笑问。
“天色已晚,这里怎么说也是官府的驿馆。要不把二位引出来,冒然而入不就成了贼了?”
“快来屋里坐吧!”欧阳春伸手,把智化让进房中。
见来的人是智化展昭和白玉堂也连忙施礼见过哥哥。
蒋平命下人加副碗筷,兄弟几人开始谈话。
“我这次是从宋辽边境而来。上个月我押镖到了河间府,在路上就听说这里发生的案子。正想返回无意中听到几个辽人在私下议论此事,才知道原来去年在大辽中京大定府也发生过类似的案件。连死二十一人,死状与这次的完全相同。辽国也是查了很久一无所果,所以这件事也就在辽境内不了了之。但不久之后辽境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叫赤棘的教派,其主名号血玲珑,据说身份显赫受到辽国皇帝的重视。这个血玲珑是以武功为号,据说血玲珑这种功夫是至阴至柔的邪功,想要练成就必须要以至阳的男子之血当饮。我想这案件必定是这个血玲珑所为!”这种事如果不是听辽人所说,要查出来实在不容易。因为他是抓了一个知情的辽人再三逼问才知道的。辽国的朝廷完全封锁了这个消息,如果不是那人是中京来的,恐怕他不可能知道。
听完这话其他四人吸了一口冷气,事情牵扯到辽国和一个教派,好象案情就更大了。
“这些消息可确实?”欧阳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