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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浴气得拿鞭子甩他,当然,没有用大力气,被他轻易抓住了?。
钟浴气极了?,“不是你叫我?出来走?这?样?扫我?的兴!”说着就去夺缰绳。
寒昼当然不肯给。两个人争抢起来,白马有些受惊,仰颈嘶鸣,寒昼连忙把钟浴从马鞍上撕下来,挟在了?肋下。
白马复归于宁静,只是前蹄轻轻刨地。
钟浴一拳锤在寒昼腹上,寒昼一点也没动,钟浴还是牢牢被他固在肋下。
早说了?她没有力气。
钟浴又是一拳,“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寒昼松了?胳膊,钟浴转身就走。
“走什么?”寒昼抓住她的手?,扯了?她回来。
“放开我?!别叫我?再见到你!”钟浴大喊,手?不停地挣。
一点也挣不动,倒甩的胳膊疼。
“我?是真的在生气!”
寒昼说:“我?知道。”
她生气,但是又没有特别生气的时候,很有活气,皱眉鼓腮,很像小孩子。
寒昼喜欢她这?个样?子。
而且他站在多少是有些恃宠生娇的意思,有时会故意逗弄她,引她摆这?副含怒带嗔的样?子出来,因为他总有办法使她变乖顺,他喜欢这?种过程,有一种这?个人真切属于他的幸福感?觉。
“我?早说了?!男人都?是下贱的东西,一旦得到,就不知珍惜,我?不要你了?!松手?!”
“我?没有。”寒昼微笑着道:“只是不叫你骑马,又不是不许你去玩,你没有气力,我?难道也没有?我?们?同乘一骑,我?带你过去,好不好?你可知道路?”
路当然是知道。
但是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讲。
到了?地方,寒昼率先下马,伸手?给钟浴,想要扶她,钟浴发出一声冷笑。
这?是真的把她当废人了?。
钟浴势必要证明自己,眼睛翻上去,右腿抬落之间,人便已经潇洒落地,轻盈利落。
然而只是想象。
事?实是抬腿的时候腿根那里?抽了?一下,动作不能连贯,所以人是从马上跌下来的,落地时没有站稳,人往前扑。
头恰好撞在寒昼的胸膛上,轻轻的一声闷响。
寒昼当然是立即抱住了?她。
她老实乖顺地呆在寒昼的怀里?,很久没有动弹一下。
寒昼可以肯定,撞的那一下绝对不疼,可是她停的太久了?,寒昼心里?生出了?些不确定。
“很疼么?”说着就扳起她要看?,才分开一点,她却又重新抵进他怀中。
“到底怎么了?呀?”
是哄小孩子的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