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全看着钟浴。
钟浴张开嘴,咬住了食指的骨节,眼神?有些呆。
“你们认识?”
问话的是寒昼。
钟浴没有答他,而是看向寒晳:“……难道?……他就是……你……”
寒晳忽然感到头晕目眩,他趔趄了一下,寒昼伸手扶住了她。
这时姚颂赶了过来,他强硬地从?张叙手里夺下了钟浴。
钟浴又咬起手指。
姚颂挡在钟浴身前,严实地护住了她,他皱着眉看向张叙,质问:“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要?信我!我完全不知情!谁知道?呢!我只是邀他游湖……也一起登过山,还?……这完全不重要?!我只是……寻欢取乐……而已……你停下来,我们好好地谈一谈,好不好?你要?给我机会解释呀!”
寒晳抿紧了唇,脚步虽然略有放缓,但并没有停。
钟浴又道?:“我是真的很?在意你,这才来解释,否则我根本不会管……我有什么错呢?”
寒晳叹了口?气。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去。
就在她身后两丈远的地方,钟浴就站在那里,咬着嘴唇,神?色委屈。
寒晳再一次叹起气来。
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天。
一切都已经明了。
寒晳的心中并没有怨恨,她只是羞恼。
那毕竟是濯英姊。
她还?是先前的想法。
“那一定?是一个很?好的人……”
濯英姊当然是很?好的人,男人当然会爱?
可是……
她简直成了个笑柄。
这太可笑了……
她没有办法面对钟浴。
钟浴已经走到了寒晳的面前,还?是那副委屈的表情,她拉起寒晳的手。
“清微……”她轻轻地摇寒晳的手,“你可以不理?会我……但你一定?得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一切都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