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子很是宽大,完全可以把英芙伊前后上下裹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缝都不给她留。
她被捆在里面,也动弹不得,又热又闷,恐惧不已。
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可是蒋承洍并没有手软,直到把她捆成了一个蚕茧,才松开了手。
他起身,剧烈的呼吸着,好像溺水的人,马上就要死去一般。
如脱缰野马一样的心跳并没有慢下来,他现在能听到耳朵里传来砰砰砰的声音,是他脉条的节奏。
是毒药吗?
他后退几步,跌跌撞撞退到了门前。
他可能要死了……
心跳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血管爆裂而死。
眼睛里像是燃了火,顺着他的鼻梁,他的气管,他的心口……一路烧下去。
蒋承洍用力按了一下自己已经凸起的身下,动作很是粗暴。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他去找容雪珑。
告诉她,之前是他错了。
他不该傲娇地等着她的电话,连电话号码被人动了手脚都不知道。
他这么蠢,就是被她用耳光扇死也活该。
重重地摔上门,把英芙伊扔下,他急速朝容雪珑的客房快步而去……
……
“我可以……求一个晚安吗?”
房间门口,英修睿看着容雪珑。
他抬起手,按到了她耳畔的门框上,身体也微微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