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她已经有了感受。
这个钱辉,那真是拼着挨揍也要把黑料“做”出来的。
“找钱辉的人都不简单,因为这家伙胃口特别大,”郑虹杉低声说,“他这次,至少拿了大七位数——他现在不大不小也算个风向标,有的小狗仔会专门跟着他这种人,遇到新闻也能蹭口汤喝,他拿钱的时候被一个小狗仔撞见了,两袋子现金,就在三天前。”
郑虹杉很谨慎的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也不能确定他收的这笔钱就是我们这件事的,但时间的确很巧。”
江晚也知道这有可能是巧合,但她目前更倾向于这笔钱就是为了江家的事的。
她蹙眉:“这可有点儿多了。”
七位数,也有一百万和九百九十万的区别,听郑虹杉的意思,钱辉这一顿揍,至少值了五百万。
“其实这样的事,在圈子内有个几十万便有无数人愿意做。”郑虹杉低声说,“而且账号价值根本无需考虑,这事儿,谁发谁火。”
郑虹杉点到即止,只静静地看着江晚。
江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几十万的活儿,为什么要花几百万来做?
就算是封口费,也不至于如此。
这么大笔的封口费,很有可能起到反作用,反而会养出对方的大胃口,从此把自己当成摇钱树。
除非……
这个活儿,它就值那么多钱。
江晚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她没说话,蹙着眉思索着。
郑虹杉也好一会儿没再开口。
她是做公关的,人脉网不是一般的广,她能得到不少消息,但也仅限于中等层级的。
正儿八经的大秘密,当事人不会说,更不可能传得人尽皆知。
江晚倏尔睁开了眼睛。
她没开口说话,但脑海中已然浮现出之前在矿场时,钟总拿过的那个证物袋。
装着承重架的证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