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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她机会,贺尘晔扣住她的腕子,桎梏在她的身后,再次探头下去,咬上。
有了前面的教训,她不?再忸怩,下巴扬起,呻了出来?,还跟着催促,“再。。。深点。”
外边的天大概已经黑透了,霓虹在亮,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纷扰的喧嚣声,却完全?及不?上屋内热闹。
停歇下来?是?在半个多?小时以后。
盛怀宁的眼前迷蒙一片,被贺尘晔小心翼翼抱着往卧室去的时候,都还处在余韵中,柔若无骨的身子轻微颤抖着,声音娇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贺尘晔,你太不?是?人了。”
男人薄唇抿着,神情懒散,是?酒足饭饱后才有的餍足,一出声是?那?种很闷哑的性感,“你好好休息,我去隔壁。”
这种带着笑的嗓音,她很熟悉。
只是?刚才被裙摆拢着,要稍稍闷了一点点,边舐边翕张唇瓣打趣她,热息都喷在那?里,让她忍不?住就往后缩。
察觉到她要逃,大掌急忙按住,毫不?留情地戳穿,说她好快,弄得?到处都是?水。
她那?会儿动弹不?得?,不?然?铁定踹他一脚,然?后问问他,这个样子都是?拜谁所赐。
思绪随着陷入柔软的床褥收了回来?,盛怀宁翻了个身,跟贺尘晔面对面,眼巴巴地望着,问:“隔壁?你要跟我分房睡?”
贺尘晔垂眸笑了下,伏身蹭了蹭她的鼻头,“我去跟傅庭肆谈公事。”
嗷,原来?是?这个隔壁。
她还以为是?旁边的那?个卧室。
反应过?来?,她猛地爬起身,酸软痛麻全?都竭力咬牙咽了回去,“贺尘晔,你!真的!太不?是?人了!”
害她心虚了这么久。
在来?酒店的路上,她一直紧张得?不?行,生怕贺尘晔吃醋,又拉着她没?完没?了地折腾。
敢情这人什么都知?道,是?故意借着这个机会,在她完全?不?会拒绝的情况下,带着一肚子的醋玩情-趣。
盛怀宁坐着一动不?动,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像极了我见犹怜的林黛玉。
贺尘晔霎时慌了,扑过?来?抱住她,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过?火了,心疼得?问:“怎么了?是?我咬痛你了么?”
片刻,她耷拉着一张脸,看起来?凶巴巴的,没?收着劲儿拍了身前横着的手臂一巴掌,顿时有小小的红色掌印显出,瞪视着他,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就。。。就。。。那?些玛丽苏小说里写的。。写的做恨。”
“什么?”贺尘晔愣住两秒,眼里全?是?茫然?。
“就。。。带着火气做,越气越爽。”她昂首挺胸,掷地有声地替他答疑解惑。
贺尘晔不?由笑了,左手又悄无声息地趁她不?备欺上,动作?十分缓慢,又轻又柔,话里带着调侃,“宝宝,你这可就冤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