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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急跳下床,将屋内恒温又调低了几度,赧然地赤脚在地毯上来回踱步。
过去一周了,那夜酒后她像个?妖精一样,缠着贺尘晔亲昵的画面,夜夜都要?入她的梦。
或许是因为体验感太好,又或许是因为对方是贺尘晔,她才如此念念不?忘。
盛怀宁摘掉耳塞,丢入一旁的垃圾桶,瞥了眼那从床头层层传递过来的振动音,莫名?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感。
她扑回床上,卷着薄被左右翻了好几下,才懒懒地伸出手去拿手机。
贴到耳边,熟悉的声音传来,“盛怀宁,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
“不?是你?”陈寰惊疑道。
唇瓣翕张,还没出声,电话就被挂断了,她拿开看了下跳转到主界面的手机,“莫名?其妙。”
与?此同时,状态栏有新的消息弹了出来。
【老干部:醒了吗?】
捧在掌心里的手机在这一刻变得滚烫起来,怎么拿着都觉得不?舒服。
她索性丢到枕边,咬唇去了洗手间,再出来径直朝着衣帽间的方向去了。
衣柜底部的抽屉拉开,是按照材质和款式,分?类摆放的贴身衣物?。
盛怀宁拿出一条轻薄网纱花卉刺绣的内。裤穿上,顿觉换下来的就那样丢在脏衣篓实在不?妥。
她只好又跑了回去,探入水下清洗的时候,指腹无意间碰到,是湿滑的触感。
身上刚消退下去的潮热再度卷土重来,蒸腾得她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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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随便应付了几口,盛怀宁步行前往公寓附近的工作室。
港城的天气终于?放晴,天气渐渐回温,街上的行人都多了起来。
她扯了下头顶的金标棒球帽,借着这一丁点阴暗的光线,在手机上回复着贺尘晔发来的消息。
这段时间,两个?人只能在晚上独处一会儿?。
白日里一个?在公司里忙得昏天暗地,另一个?则在工作室里准备下一次的演奏会。
但凡有点闲暇时间,只要?聊起来就很难放下手机。
盛怀宁甚少会问贺尘晔工作上的事?情,话题几乎都围绕在一些琐碎的日常上面。
有的时候她都怕对方会觉得无趣,可每一次话题都没冷下来。
不?管她说什么,对方都会很快回复,毫不?敷衍。
言语间,工作室到了,贺尘晔恰好有场高层总结会要?开,盛怀宁收好手机塞入了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