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不可破的说辞,商海晴完全没有辩驳的余地。
韩光磊挑挑眉,俊朗的脸庞透着他独有的潇洒自信。
“我怎么觉得你有阴谋……”
“那是你太多疑了,我们不是说好,要好好的当完这一个月的夫妻吗?我只是小心谨慎了点,谁知道我家那群皮痒的堂弟会不会又搞什么埋伏,我们总不能努力这么久了,结果败在一个蜜月旅行吧?”
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错。
“我们趁现在积极培养默契,等回国了,才不会在我爸妈面前泄底。总之,你别想太多,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专心的扮演我们新婚夫妻的角色吧!”
他的话完全正确,没有丝毫破绽,但商海晴却说不出心里那股闷闷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而起。
百思不得其解,她索性敲敲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一声傻瓜。
看来真的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韩光磊只是在做他应该做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对。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她的心却觉得若有所失。
是不是只要什么都不去想,专心的扮演好韩太太的角色,这种不舒坦的感觉就会消退?
韩光磊讨好的将现剖的椰子凑到她嘴边,“乖,快喝。”
无力招架他的好,她心里一声轻叹,决定弃守。
管他真还是假,就算这只是一次放纵自己的机会,她也决定暂时把理智通通抛下,就这样什么也不想的让他捧在手心上独宠着。
韩光磊凝望着眼前的女人,即便只是眼睛上的睫毛轻轻眨动,可看在他眼里总是特别迷人。
他贪心的想要将她的目光永远锁定在自己身上,好让她没法去瞧那些搭讪者一眼。
客厅里,韩光磊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整理出国这几天累积的信件,老宅的一通电话打来,让他不得不停止手边的工作,接起电话。
昨天的班机因为天候状况而有些延误,从机场回到台北已经是午夜,他们都累坏了,匆匆洗了个澡,就虔诚的向周公报到,还在婚假期间的两人,直到日上三竿才悠然醒转。
这会儿,海晴应该在后方阳台的洗衣间,清洗他们夫妻俩累积了近一个礼拜的脏衣服。
“……好,我知道了,待会就带海晴回去,这样可以了吧?”他无奈的对电话那端的母亲做出承诺。
听到儿子的应允,韩母总算心满意足的挂上电话,雀跃的去张罗拿手料理,等儿子把她好不容易昐进门的媳妇带回家。
挂上电话,韩光磊无奈的摇头叹息,都怪老爸把母亲宠坏了。
筛选完信件,他起身把一迭该回收的纸张放到回收箱,然后套上拖鞋找人去。
洗衣间里,一个穿着小短裤、小T裇的身影,微卷的头发扎成一束俏皮的小马尾,嘴边还啍唱着歌曲,圆圆的俏肾还俏皮的左扭右摆,浑然不察身后有双贼眼正在锁定她。
忽地,她的肾无预警的被偷袭了下,她吓了一大跳,气涨了脸的瞪着可恶的罪魁祸首,谁知祸首的道德感低落,皮皮的勾开帅气的笑容,跨步上前的同时,径自搂上她的小蛮腰。
显然这样的亲昵动作商海晴已经习惯,她没有推开他,而是忙着替自己遭到惊吓的细胞反击、抗议。“韩光磊,你再这样吓我,我就把你扔进洗衣机里跟脏衣服一块清洗!”
“胆小鬼。”他不以为意的拉拉她的马尾。
多美妙的触感,带着香气的柔柔发丝,叫人想要一头埋进去。
她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跑来这里干么?东西都整理好她
“嗯,还接了通电话,我妈命令我们,今天晚上的餐桌前,一定要同时看到她的宝贝儿媳妇和臭儿子。”不无哀怨的口吻。
“哈,果然是知子莫若母,昨天要不是我坚持,据说那个臭儿子打算不洗澡就想爬上床,当个名副其实的臭人呢!”她戏谑的睨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