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鼓冲小护士呲牙咧嘴:“本公子就是属狗的!”
红柳疑惑了:“你是说你属猪的吗?”
慕鼓还在生闷气:“属猪怎么了?”
小护士开解道:“不过一属相罢了,不必较真的。”
红柳埋怨道:“还不是你说起来的。”
小护士不说话了,她觉得自己今天值班没看黄历真是太鲁莽了,这不,干什么也不顺,说什么也不对。
好不容易盯着心理压力把慕鼓的伤口处理完毕,小护士松了一口气,一抬头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美女,顿时吓了一跳,不由气恼道:“你走路不能发出点声音啊?这样会吓死人的!”
那美女一言不发,冷冰冰的盯着她,好像跟她有仇,小护士噎了一下,心想自己值班虽然态度傲慢一些,还不至于有什么仇人啊,以后出门一定要看黄历,一定看,必须看,不能不看。
慕鼓和红柳这个时候也看见门口站着的人了,说实话那可真是个美丽的姑娘,作为男人对美好事物的喜爱,便多看了几眼,况且他觉得自己也生的不难看,相互看看,那姑娘也不吃亏,到最后说不准还是自己吃亏,不过人说“吃亏是福”这句话还真没错,这种亏多吃些也是好的。
那美女是一个很典型的古典美女,水袖罗衫,发髻高挽,青丝缠绵如墨,柳叶眉飞扬,丹凤眼微怒,鹅蛋脸白里透红,额头上画着一火焰形状的印记,很是漂亮。
慕鼓心想,学校又要拍话剧了吗?这次租的服装真是不错,就这一身雪白的广袖罗裙就好看的不像话,这化妆师也请的不错,这妆画得真是好看,就跟没有画似的。
美女见慕鼓看她,也好不客气的瞪了回去,瞪的慕鼓一愣,心想自己跟这美女有仇?似乎没见过啊,怎么就结仇了?莫非她跟这小护士有关系,气恼自己给小护士脸色看?看着不像啊,刚才那眼神好像跟小护士也有仇。
小护士见慕鼓看自己,以为他嫌门口这姑娘碍事,遂问道:“姑娘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语气不觉也温和下来,这种排话剧的姑娘学校里自己也见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还是第一次见。
但是美女很明显不领情,冷漠的说:“不需要,本姑娘找人。”
慕鼓感叹,语气虽然冰冷,可不能否定这姑娘的声音就像清泉咚咚流过,好听的很。
美女说罢就走,慕鼓急了开口:“同学如何称呼?”
美女冷冷的说:“以后会知道的。”
慕鼓赶紧追出去,外面哪里还有美女的影子,这姑娘走的也太快了。
慕鼓觉得美女临别时的这句话很有玄机,品味了半天也品味不出什么来,美女这么说,大概他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一想到还可以和这么美丽的姑娘见面,慕鼓心里就特别开心,但不否认,自己这次和美女搭讪失败了,这让他嗷嗷叫了半天,嚷着自己倍儿受打击,但哪里有受到打击的样子。
红柳也不说话,任慕鼓瞎折腾,她觉得这美女看慕鼓的眼神有些熟悉,她把自己认识的、不认识的,只要是见过慕鼓的女生们的眼神都想了一遍,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好像哪里见过,又好像完全没有印象。
慕鼓想的不是这个问题,他在想自己今天课间说的话是不是有些重了,看小白很受伤的样子,这猫好像很懂人言似的,本来想着也就一只猫罢了,说句重话它也听不懂,怒火发泄出来就没事儿了,那道自己还要和一只猫计较去?
不过小白好像不是一般的猫,不能以常理度之,那样子找个时间跟它道个歉去。不过关于小白性别的问题,自己得好好研究下。
抱着这样的念头,小白后来的日子就不怎么好过,被慕鼓到处追着要看性别,醒着的时候,慕鼓就追着跑,睡着的时候,慕鼓要偷着瞧,不安稳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直接导致慕鼓和小白的仇恨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慕鼓一见小白就倍儿高兴,小白一见慕鼓掉头就跑,那满目的仇深似海是那样的不共戴天。
好在小白体积小,速度快,慕鼓就不行了,不管是在北里小区还是千帆尽约吧,慕鼓都追不上小白,慕鼓苦修道术二十年风雨无阻,功夫自然不在话下,很多方法都用过,譬如孔圣步,就可以提前估算到敌人的落脚点,然后一步落下,可以后发先至,然后挡住敌人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