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该不会是我想的事吧?”风清扬问道。
“如果是关于忍耐的问题,那就一定不是!不过若是关于明天的金盆洗手大会,那就是了。”东方不败笑的满脸算计。
“……你啊,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凑热闹?”风清扬有些无奈的问道。
“没办法,日子过的太无聊了。若是不找点事做我会找你麻烦,与其那样天天打架玩,不如现在这样找找别人麻让我天天找麻烦?”东方不败带着风清扬出了回雁楼,往多年前建立在这里的日月神教最特殊的一个分舵走去。
“不愿意,你还是去找找左冷禅的麻烦吧。”风清扬跟着东方不败边走边道。开玩笑,让东方找自己麻烦玩?那不是自寻死路,打从两人在一起开始就天天切磋武艺,自己可是从来就没赢过。
虽然说东方也没怎么赢过,但是风清扬看的出来,他家东方根本就没出全力,要知道三样绝学在身的东方不败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别看他上找麻烦?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还是留给左冷禅吧。
一路上这么想着,风清扬就跟东方不败来到了日月神教里最特殊的分舵。一进门,除了这处分舵的舵主之外,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就注意到了分舵的正厅里坐着应该在洛阳居住的任盈盈。
“丫头,你怎么来了?”本来丫头这个称呼是风清扬专属的,结果两人多年在一起之后就变成东方不败偶尔也会这么叫任盈盈了。
“师父,我也不小了,怎么还管人家喊丫头啊。”任盈盈微微嘟着嘴抗议。
“你还说你你不小?都多大的人了还嘟着嘴啊。”东方不败见任盈盈习惯性的嘟着嘴就笑了,萝莉啊不管到多大都还是萝莉。
忽然东方不败想起一件事来。“盈盈,你来这,那我让他们给你捎的信你有看到么?”
“信?没见到啊,我过来这边好几天了,没见到有什么信。”任盈盈十分的惊讶。
这时,一旁边的分舵舵主有些畏畏缩缩的靠了过来,十分不安的呈上一物,有些害怕的道:“启禀教主,副教主,这是刚刚从洛阳那边发来的信,是教主给副教主的急件……”越说声音就越小。
看了眼分舵舵主手上的信,东方不败撇了撇嘴,说道:“算了,拿下去烧了吧。我亲自跟少教主。”说完看了眼还在害怕的分舵舵主温和的道:“你也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分舵舵主如获大赦一般的迅速离开。
“师父?”任盈盈看到自己师父抚额就知道有事发生了,要不然师父不会这么做。
“东方,你信里写的什么?”风清扬看到心上人阴沉的脸也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事让东方不败为难了。
“没什么,不过是想让盈盈早来一到两天带走刘府的家眷而已。”东方不败把手放了下来,有些阴沉的继续说道:“没想到盈盈来早了,没接到那封信。”
“接走刘府家眷?师父您是怕嵩山派血洗刘府吗?”任盈盈也是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站了起来。
“嵩山派不会这么狠吧,狠的话,其他门派不一会见死不救的。”风清扬看着坐着椅子上的东方不败说道。
“呵呵,不一定。只要嵩山派抬出刘正风和曲洋相识的这件事,估计其他四派绝对不会自找没趣的去管这个闲事,只要不落井下石就是好事了。”东方不败回想着剧情说道。
“那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任盈盈开始有些担心了。
“我本想让你提前几日带走刘府家眷,然后咱们混进去在暗处看看热闹,帮帮忙。没想到错过了最佳转移人质的时间。看来这次我就是不想出面都难了!”东方不败想了想说道。
任盈盈去有不同的意见:“师父,如果我们现在转移刘府的家眷还来得及么?”
“来不及了,贺客都已经到齐了,若是这会转移刘正风家眷的话,动作太大,会被人起疑的,毕竟咱们现在是在衡阳城。”东方不败否决了任盈盈的想法。
“那你打算怎么办,出面保住刘正风?东方,你安排了这么多,到底是在担心什么?”风清扬问道。
听到风清扬的问话,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感慨道:“知我者你也。我现在担心的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会变成他的送葬大典。”
“师父,这……!”任盈盈被东方不败的话吓得睁大了双眼。风清扬也是眉头紧锁。
“你们两个现在知道我担心什么了?刘正风若是死了,以你们俩对于曲洋的了解,你们认为他会自己一个人独活吗?”为了知己都能共赴黄泉,何况现在知己变恋人呢。
“不会。”风清扬低声说道。若是他他也不会。
“所以不管怎么样,明天的金盆洗手大会咱们就必须参加了,不管是因为刘正风还是因为曲洋。”说到这,东方不败的脸上明显带了几分煞气,“再说,他嵩山派找刘正风麻烦的由头可是咱们日月神教,他既然有胆子用,就得有胆子抗。我东方不败的日月神教可不是随便随便让人用来说事的!”
“东方,你去合适么。双拳难敌四手啊,不如明天我去吧,我风清扬出面保人,不可能保不下来吧。”风清扬担心东方不败会受伤,建议自己去。
“扬,你还记得当年终南山上那三个废物的话么?”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严肃的问道。见风清扬皱了皱眉毛,便继续说道:“当年都能那样说,又何况是现在?你若不放心我,明天就跟我一起去吧。咱俩联手,估计嵩山派的人就是想自杀都要先琢磨琢磨了。”
“也好,这样清扬松了口气。
“师父,风叔叔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