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办坏事,两女以为得手,护着本风飞踏着迦叶,掠出了雅房。
“不叫你们吃点苦头,你们又怎知奴家的片无私无我的真心,唉……奴家无端端地为什么非要跟小怪胎厮缠呢?”拂捏神王望着尚有迦叶之影的三人疾掠而去的方向,叹了口气。
魔王成就仙身的执念,太强悍了,匪夷所思。
本风就这么穿着亵裤,凭着身原生的纯力,踏着迦叶,挽着飞琴和飞棋的胳膊没头没脑地奔了个时辰。
“差不多脱开魔王的禁制了。”飞琴朝飞棋说了句,跳下迦叶,停下了脚步。
“魔王的禁制?我怎么不知道有劳什子的魔王禁制。”本风头大。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风公子已经被拂捏穆末这个心比蛇蝎的魔王迷了本性,刻下,我们要找所安静的所在,我和飞棋可以用冯夫人给的迦叶让本风公子恢复本性。”飞琴颇是自信的样子。
能从拂捏魔王手里毫发无伤地救出本风公子,太不可思议了。两女天真无邪地看着本风,脸上全是笑意。
“这里是什么鬼地方,我先穿上衣服。”本风先前没有被禁制的感觉,现下却有些发蒙了。识海里竟然毫无波动,周围黑哑哑地,天上有几点若有若无的星光。
身前身后,全是缭绕的云气,雪雾。本风伸出手,感觉到颗颗沾手的雪粒。
飞琴蹲到了地上,示意本风上她的背。飞琴是担心本风已经没有多少气力这样光着脚跑路。
本风皱了皱眉头,“你们……嘿,我也说不明白了,喂能走,咱们不用瞎跑乱撞地躲避拂捏仙子了,她要是真的想害我,再怎么跑也跑不掉的。”
“啊?你叫她仙子?”飞棋惊奇地问了声。
“是啊,她说,我叫她声仙子,她就帮我把珞仙子的本命水莲化到冯小怜的肉身里,结胎养生——这件事体,我也是行险试,所以,其实,拂捏仙子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你们不知道,神农脉经里讲,要想以先天的气元,结胎生养,要无私无我舍诸切方能功成……这些……真是不太好说清楚。”
本风说的话连自己也有些茫然,又不好直接提及跟拂捏姑娘在闺中厮缠,好象是有点儿色迷心窍神识不清。
飞琴和飞棋心下恍然:本风公子被拂捏魔王迷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了,竟然说什么金仙的金身结胎,还要弄到祸害男人的冯小怜的尸身里去……现下,要赶紧找到处安静之所,让本风公子尽快恢复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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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分说,飞琴硬是把本风背到了背上,赤着双玉脚,顺着山路飞奔。飞棋提了两柄飞剑在后面卫护着。
过了道又道的雪岭,道又道的雪谷,飞琴双目不停地扫识着山路两边有没有可以栖身的地方。
“小心,前面有幽离法阵。”飞棋突然惊叫了声。她手中的飞剑不知什么时候突然飞驰到了飞琴的前面,飞剑过处,道幽暗的磷光法阵显现了出来。
“没事了,咱们应该脱开拂捏姑娘的禁制了,你们看,我可以驭使飞棋的飞剑了。”跑在飞琴背上的本风说了句。
“真的唉。”飞琪也感觉到了那柄合光飞星剑自己可以驭使了。
飞琴脸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倒不是累的,是本风的那根龌龊物事,太硬了,磨得她的背肌阵阵地发麻。
她的心境跟飞棋可不样。本风公子纵然可以驭使飞剑,可还是色迷心境的状态,要不然,这么危险的处境,怎么还能想到男女闺中的龌龊。
本风离了飞琴的玉背,颇有些失落,从飞棋的手里拿了衣裤,慢慢穿好了。
飞琴抹了把香汗,对本风说道:“咱们还要小心,避开那道缠人的幽离法阵,尽量不要横生枝节,我和飞棋来过这里,再往下就有村落了,可以好好歇息下。”
本风两眼四顾,看到了远处树林葱茏中有几缕炊烟,“恩,好的,听你们的,离了鸟不拉屎的摩罗山,不用打生打死了,可以好好地找个落脚的地方……我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走过两个山头,三人看见处长满挂岩青藤的所在,有人依山而筑建了座木屋。
进了木屋才知道,这是座能宿能喝酒吃饭的客栈。
两三张方形的木桌,四五个百无聊赖的闲客。客栈老板是个没有半点风韵的中年女人,说起话来,喑哑难听。
这样个女人,倒让飞琴和飞棋放下心来。本风公子色迷心窍,就怕碰上有姿色的女人起意。两女对闺中的章程没有半分把握,就怕横生枝节,前功尽弃。
“咱们是不是跟门主联系下,或者,等冯夫人赶过来?”飞棋跟飞琴嘀咕了几句,给了老板几两碎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