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
雪阙姑娘身上卸去了禁制,个虎跳就起来了,朝本风喊道:“有种的男人,打过才知道,不要让你的女人帮你。”
“好,打就打,怎么打?”本风看到明月姑娘略带邪恶的神色,答应得很是痛快。
“对,去石楼,谁趴在地上认输了,谁就永世为奴!”雪阙姑娘的赌注斩钉截铁地。
话出人动,就那么提着四尺长的巨剑,雪阙姑娘妖娆有致地奔到了石楼上。
亭子边的那群不知死的男奴呜嗷呜嗷地起哄。那个被红甲女人踏到地上的男奴凄惨地四肢着地。阵香风掠过,看到飞身而地的雪阙姑娘,男奴勉强举起双手,朝红甲女人哀叫求饶。
“滚!”红甲女人傲骄地看着脚下的男奴爬走了。她重又把巨剑插到了背上,两眼扫了扫那十几个起哄的男奴。有几个男奴兴奋地跟在雪阙姑娘的后面去了石楼,还有几个脸色不善地瞄着红甲女人。
“银阙公主,有胆也去石楼,咱们还是对,你敢吗?”个长得颇为粗壮的男奴出言挑衅。
红甲女人冷笑声,心说就这点骗人整人的微末伎俩也来骗我。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装作上当受骗的样子,想等男奴们偷袭击自己或者哪个胆小的逃跑时再抓回来,猫戏老鼠样地整惨你们。
“这些蠢猪,就从来没有点新鲜的花样。”
突然,背后嗡嗡的几声轻响,红甲女人立刻觉得不对。上猛然阵刺痛,三支紫罗茫刺已是齐根没入的之中。红甲女人腰间是很短的裙甲,那个偷袭的男奴又是自下而上的劲射,红甲女人高挑的身材站也不是弯腰也不是,这支茫刺插的可真不是地方。
红甲女人又羞又怒,心生杀念,挥起巨剑,想剑劈了那个卑鄙下流偷袭她的男奴。那男奴却是知机地躲到了众猥琐男人之中。红甲女人转身,伤处阵巨痛,眼冒金星,又觉阵酸麻……显然这箭上还涂了麻药,再伸手探,摸了手的鲜血,茫刺已经全部入肉了。红甲女人深吸口气,暴喝声,浑身上下突然闪出层淡淡青光,随后消失。男奴们心下骇然,这是五重强筋魔功!没想到,这么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竟然把强筋魔功练到了五重。就算茫刺涂上再厉害几倍的麻药,对上五重强筋魔功,也怕无济于事。
有几个男奴心生退意。红甲女人却是杀念浓织,男奴们能不能保住小命,还难说得紧。
红甲女人暗运强筋魔功,压下了已经发作的药力,可是却腾不出手来拔掉上的茫刺。卑鄙下流的男奴们就在面前,不能露出羞处拔箭。还是速战速决,先解决了他们再说。
有三个男奴等不及了,开始凝聚暗黑的火焰,稍倾,三股细细的火焰飞射了过来。红甲女人却是不闪不避,加速冲了上去。就在那股火焰及身之际,个阴险男奴双眼精光现,红甲女人的胸甲连同里面的亵衣突然被掀了上去,火焰烧上了丰-硕雪-白的。
突如其来被火烧的滋味,饶是红甲女人实力过人也禁受不起,尖叫声,痛苦的蹲到了下去。男奴们哈哈大笑。红甲女人压住怒火,伸出只手把胸甲和亵衣放下去掩住,就在这时,五个身高力大的男奴突然扑了上来,拳打脚踢,虽无多少章法,可是动作敏捷,力道颇大,红甲女人大吃惊,在挡住顿暴风雨般的袭击之后,正欲反击。五个男奴却是早有计较,转身往石楼上狂奔。
红甲女人气得险些晕了过去。咬牙,不顾上的伤痛,朝石楼追了过去。
本风和明月姑娘手挽着手,看着帮男奴呼呼喝喝地围着亭子逗弄红甲女人,散步样地走进了石楼。
男奴们怕红甲女人追上他们,围着亭子七拐八绕的,顺着座石桥,跑进了石楼。
“好,让我看看你们的卑鄙下流!”红甲女人冲到石楼上,跃而起,直接跳到了石楼二楼的走廊。两脚刚落地,却觉得阵头晕目眩,的伤处也越加痛疼。红甲女人深吸了口气,凛冽的夜风让她的头脑清醒了好多。这时二楼的几个房间,传出来惊慌中碰倒了桌椅等物事的声音,红甲女人紧踏几步,脚踢碎了个房门,大步踏了进去。
……
雪阙姑娘上了大当了。本风这只呆头鸟宅心仁厚,不擅阴谋。可是,明月夫人却是好难对付的妖王,心计超卓,外加童心宛在。
雪阙姑娘进了自己经常折磨男奴的石楼,顺风顺水地绕过东环廊,右脚刚踏住上楼的楼梯,就听“咔嚓”声,楼梯板塌了下去。本风按照明月姑娘“要邪恶点儿卑鄙点儿的”暗受机宜,等在楼梯后守株待兔。看到雪阙姑娘翻到了地板暗格里,略略有些兴奋地,伸脚朝地板暗格空踢了下,咯咯噔噔地往二楼上跑。雪阙姑娘害怕再有什么烦人的机关,伸出巨剑在楼梯上点,身形猛然跃起,未及落到地板上,“嗖嗖”两支枣枝剑凌空射来,雪阙姑娘挥剑,把枣枝剑击落到了地上,身形晃了晃,撞断了根细微难辨的黑棉线。
轰!轰!两声暴响,雪阙姑娘被块巨石砸中,滚到了地板上,尚未翻身,被块巨石压住了……好卑鄙的机关。
本风趴在石廊的栏杆上,看着雪阙姑娘快要被压扁的身体。
雪阙姑娘猛地躬身,从巨石下移了出来,银牙咬,挥起巨剑再往上冲,刚冲过转角,又是哐当声巨响,雪阙姑娘立刻眼冒金星,向后飞出,重重摔在了地上。雪阙姑娘撞墙了,撞得够狠,头上起包了。这就么俯卧在了地上,躬了几次腰,还是没能爬起来。
本风恻隐之心顿起,想跟雪阙姑娘罢战。
虽然恨本风恨得直咬牙,雪阙姑娘却斗志不减,用巨剑猛地支起身子,步步地踏着楼梯,朝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