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又六个月,奴家每到晚间,就不知该做什么好……公子看看床下的箱笼,奴家情难自遣,只好画些春画,聊度长夜。”冯夫人两只玉手紧抱了抱本风,松开了,扯起锦被把羞红的张玉脸盖上了。
春画?本风听到这个,心下难以想象冯夫人会画春画。他从床下拿出冯夫人所说的那个箱笼,打开了箱盖。
确是春画。无以伦比的工笔春画,尤其叫本风惊讶的是,画中的男,宛然就是本风。翻过几张,本风更是大张嘴巴。冯夫人所画的本风从十几岁起,直到二三十岁的样子,就是两股间的那个宝贝,也是画如真人。
天意!冥冥中真有天意!
怪不得,次到王家,冯夫人竟愿意以孱弱之身为自己挡剑——当时还以为,冯夫人是为了令人空羡的牌坊。
原来玄奥在这里。
“羞死奴家了,快收起来……等……等奴家……晚上……再……”冯夫人羞得说不下去了,以后,只要两人幽处,少不得要按照画中的姿势来过。
小碧回来,仍是羞红的张小脸,低着头道:“李爷,前院开宴了,管家请李爷就席。”
本风道:“随便吃点便是,不用费这么多周张。”他琢磨就在夫人的房里,跟夫人和小碧小梅起吃,会更有情趣。
冯夫人却道:“王家怎敢亏待了李公子,白事比喜事更要重礼,这酒席推脱不得,吃完了,早早回来便是。”
本风只好熄了兴头,随小碧到了前院的正堂。
大宅大院,白事更是有板有眼。本风由管家领着到了灵堂,按照礼数拜了拜王希藏的棺椁,又依次见了王家望族中的几位尚存的长辈,这才回到正堂,坐到了东首的主客位上。
酒巡巡地过,拔拔的人,把本风都快喝晕了。从王希藏这辈人喝下去,直喝到了六辈。王希藏这脉男丁不旺,可几个旁系却有五六百众的香火继承,幸好,不是所有人都到场。
看看实在应付不了了,再喝下去,就找不着东西南北了。这酒好象是专为本风个人准备的,有点头脸的,都要跟本风喝个——用意显然是要把本风喝倒——酒侵本心,本风的脑域识海有些混茫,查测不到刚到西跨院时那罩压的杀气。喝酒的这些人,连俗世道修也算不上,勉强是些初通武功的人。本风却不敢大意,装醉趴在了桌子上。管家赶紧找人把本风扶到了客房里喝了醒酒汤,由小厮服侍着睡下了。
本风想着冯夫人,迷迷蒙蒙地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睁眼看到好多房里都点了灯,便坐了起来。
直守在门外的小碧听到房里的动静,探头探脑地朝房里看了眼,“李爷醒了,夫人正等着你呢。”
“好,咱们这就去。”本风掀被爬起来,感觉酒劲已去了大半儿。随在小碧身后,到了后院冯夫人的房前。
小碧喊了声“李爷来了”,冯夫人的房里却忽然把灯熄了。
“李爷,进去吧。”小碧打开——房门,把本风推到了屋里。
“想死奴家了,怎么才来。”冯夫人有些幽怨的声音。
本风搂住了冯夫人,俯身吻住了冯夫人的朱唇。本风心里直在想着念着冯夫人的空闺之苦,知道冯夫人春关大开焦渴难受的心境。
相接的电麻时刻,冯夫人的双深潭秋水,竟如月夜淡光,闪着异常妖娆火热的眼神,两人眼神交接,身神俱震,痴痴缠缠地,情念如丝,彼此的情念欲海激荡交织,恨不能立时欢合尽欲。
冯夫人就象在空闺长夜时所画的男女样,双手勾住本风的脖颈,热切地咬吻着本风。本风有些笨拙地应了。香——舌入口,甜津甘味,本风狂喜之下,亦是挑舌而应,两人热火的心海再度情丝洒网,绵绵而漫。
缠吻数息,本风渐渐入港,激切的深吻如雨点洒地,长舌伸入香口内,不住翻卷热探。闭灯之后的“冯夫人”热——辣大胆,娇哼连声,玉手摸索数番,把本风的衣衫解了,她自己的衣衫亦在淡月临照的房间里,件件地飞起散落……
本风再度抱住冯夫人,看着那淡淡的覆了层夜光的玉——体,情火欲念大炽。冯夫人的身肌——肤如少女般丰润弹滑,曲线毕呈,三点傲展。
第五十二章 夜,夫人'五'
有了春画的启蒙,本风如鱼得水,双火热的魔手,上下而分,手握住冯夫人的娇臀尽情揉捏,冯夫人的半圆肉,在本风尽情的揉捏下,有时象梨,有时象桃,有时又象刚刚耕过的春田。本风的另只手,摸上了冯夫人十几年未经男人动过的——只想让画中的“本风”肆意折磨的润——峰柔谷。
峰恋依旧在,画中几度春。
本风双手不停,又低头轻吻着夫人滑腻如脂的玉——颈。冯夫人酸痒袭身,心里诸般滋味交织——其羞态,比初得男人的少女更甚……本风的暴吻如山中瀑溅,顺着润峰柔谷环绕而下,脱僵野马般地冲平原而下,直抵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