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从来不知道,迟梨和他们之间有这样的交情。
见迟梨不说话,岑韫寒:“陆斐砚这些年一直在国外,你和他之间,一直有联系?”
唐宴就不说了!
唐宴亲自给迟梨开纳入信的这件事,岑韫寒一直觉得有蹊跷。
然而,更蹊跷的,却是陆斐砚。
人明明一直都在国外,他回来和迟梨好像也没见几面,然而却能为他出动这样的人力。
还是说这些年陆斐砚人在国外,其实一直都没忘记迟梨?!
这次忽然从国外回来,也是得到迟梨对自己提出分手的消息?
想到这个可能,岑韫寒的呼吸彻底沉了下去!
迟梨闭了闭眼:“你不答应分手?所以呢,你就要求我来为你妥协?”
好一句不同意分手……
岑韫寒掐着她的力道再次重了重:“我让你妥协什么了?”
“我说过,我讨厌岑悠,厌恶岑悠!”
“我们的事和她无关!”岑韫寒咬牙。
说起岑悠,他的语气都重了不少。
迟梨哼笑:“没关系吗?今晚她陷害我了,这事要怎么说?”
不分手是吧?
那就把这些糟心的事儿摆出来捋捋吧!岑韫寒不是不愿意面对?
只要是有关岑悠的,他不是都要维护吗?
那行,她现在就让他更糟心一些!
果然,当她提到岑悠,提到今晚的事儿,岑韫寒又不开口了。
迟梨:“事情到现在,桩桩件件,还要我来一一细数吗?”
“从学术论,到东方国际门口摔断腿,再到锦绣河进贼,紧接着又被打,然后就是今天晚上……”
“岑韫寒,是我命贱,还是你认为我是你们的玩物,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连追究的资格也没有是吧?”
剑拔弩张的气息,字字句句都带着犀利的反驳。
岑韫寒薄唇紧抿,连带着空气一起,安静了下来!
见岑韫寒又不说话。
迟梨嘴角的笑意更大:“岑韫寒,到底是你傻,还是你把我当傻子?”
“不同意分手?我能和你在一起吗?从我和你提出分手,她都做了些什么?你是眼瞎,还是心盲?”
提出分手到现在,比较大的事情都好几件。
更不用说没有提出分手之前,还发生了多少他们不知道的事。
要说别的事情岑韫寒真没查清楚就算了,那学术论的事呢?
证据,是他亲自毁的……
如此,他为什么还会对岑悠有这样的维护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