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仁还有蒋默一直待到两点,蒋默接到一通电话后先走的!
岑韫寒看到了,打电话给他的是陆寒。
傅仁走的时候,岑韫寒问了句:“普金寺那个大师的话可信吗?”
傅仁听到这话,看了他好一会,最后丢下一句:“很多人找他改命。”
一个连命都能改的大师,不管话可不可行,但绝对很邪乎。
想到那天在普金寺,那位住持对自己说的话,岑韫寒脑仁更涨得要炸裂。
一整下午在办公室,他都浑浑噩噩的。
算着时间,晚上七点,拨通了迟梨的电话,她在那边说:“让你失望了,飞机把我送来F国了,带着玫瑰花味道的风很甜!”
隔着屏幕,都能听到迟梨在电话那边的嚣张。
岑韫寒咬牙:“这段时间我会把岑悠的事处理好,等回来再收拾你!”
横竖只有半个月,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所以岑韫寒决定听蒋默的,这段时间先处理岑悠的事情。
蒋默说得对,人都闹成这样了,指定是失望透了……
想到迟梨之前一直说是岑悠推她下湖的,他当时的那些态度,岑韫寒就头疼。
迟梨冷笑一声:“你没资格。”
收拾她吗?
现在,他没有机会了……
上辈子一次次的训斥都是因为岑悠,太多了,彻底够了!
岑韫寒没听出她语气里暗藏的那一丝决然,不客气地吐出一句:“但愿你这次在F国不会哭鼻子。”
让她去那高手如云的地方碰碰壁也好。
能去那场峰会的,哪个不是有点怪癖的疯子,最好的也就是脾气不好的!
这样的地方她也敢往上凑,都是之前和她在一起惯的,不知社会险恶。
迟梨:“……”
听到‘哭鼻子’三个字,一阵无语后直接把电话挂了~!
听着电话里的挂断声,岑韫寒又是一阵恼火:“这臭脾气!”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脾气臭成这样?
想着傅仁和蒋默的话,岑韫寒捏了捏发疼的眉心,拨通内线把许炀叫进来。
“少董,您找我。”
“岑悠还在医院?”岑韫寒寒声问。
许炀点头:“太太的意思是,让她在医院住到康复为止。”
岑韫寒闻言,眼底沉了沉。
住到出院?看来这次是真生气了。
想到昨晚在慕家的场面,虽然最后事情是处理了,但过程并不算愉快,一直都在提岑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