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闹什么?”
“她似乎还记得被黑暗纹章附身发生的事情,受刺激很深。而且……”上水欲言又止,席撒不由皱眉,才听她脸色尴尬的继续道“而且竟还记得昏迷时王对她做的事……”
席撒满不在乎,道声知道,便过去探视。
“王可有打算立她为妃?”
席撒闻言不由好笑。“立什么立?把一个残害西南众生的女魔头立妃?留她在宫里安然生活就可以了。”
正这时,易之又过来,禀报道“王,西蜀及周边诸国自死灵兵之乱后形势混乱不堪,原来诸国王侯死的死,逃的逃,三百七十六个大小国如今全都名存实亡,军民各自结党,彼此不服。原本得西蜀照应,不料幽谷公主不在后,西蜀新王又病死榻上,几个王子在随幽谷公主出征途中都战死,黑暗纹章力量一消失,全都变成了森森白骨。西蜀内部争夺王位上演的激烈,势弱的鼎王孙亲自前来求见,似乎想要借我族兵力夺位……”
席撒哈的一声笑,打断易之的话。
“真是天助我也!本来还为如何对西蜀下手苦恼,想不到就有这么个笨蛋主动送上门。上水,你先去见幽谷公主,设法安慰,说服她嫁给本王,只要她答应,先不管仪礼,立妃再补。”
上水一愣,旋即明白,应声领命。只要娶了幽谷公主,北撒就不算与西蜀毫无关系,届时再利用鼎王孙,可谓出师有名。
“慢着,再传令双玲珑让细作在西蜀散布谣言,说西蜀王族淫乱后宫,痴迷幽谷公主美色,暗施邪药,才致幽谷公主为邪灵意识所侵……其它的让双玲珑编造就是,她必然明白本王用意。”
上水领命一旁去唤人传令。
阿九竟又找寻过来,席撒暗道奇怪,天还未亮,今日一个个全没安生歇息。
“什么事?”
“王。百三十强平原降军将中有陈善道等人,一个时辰前被押送回都,有宫里人说他被李妃唤了去。
“知道了。”
席撒叫上罂粟妃,悄然过去李烟雨寝宫。
正看见陈善道被宫女领来。李烟雨在冷淡着脸,叫退侍从,冷冷道“你在牢中胡喊乱叫,岂非毁本妃清誉,折损王声名?”
多年不见,那陈善道老沉了许多,也平添些历经沧桑不得志的郁郁。
面对李烟雨的责问,他不怎么在意,反而欲亲近上前,却被李妃厉声喝住,这才退后几步。
“烟雨!我这么做也只是希望逼你相见。一别多年,我一直对当年的事情内疚,常常思念牵挂,当初你我齐心合力谋划大事,何等快活……只怪我一时迷了心窍,竟然那般对你……”
李烟雨冷着脸,扬手将茶杯丢碎在陈善道脚下。
“过去如此杯,休要再提。如今本妃也容不得有人这等胡言乱语,如果你只是要说这些疯话,就赶紧滚回去!”
陈善道颇显错愕,似乎想不到她如此绝情,闷闷半响,没有言语。
“你如果真心投降,从此安分守己,不需本妃求情,王也自会网开一面。念在昔日相识份上,奉劝你一句,北撒族之势不可挡,不要试图螳臂挡车,wωw奇Qìsuu書网自寻死路,安份忠心的效力,王不会亏待了你,否则,不需王动手,本妃就会先杀了你!”
陈善道讪讪应是。
“还有,日后再敢胡说疯喊,你的舌头也不必要了。”
李妃说罢最后的警告,便换来宫女,大发了他走。
待他离开后,李烟雨又命侍女重新沏茶,颇有些感叹的喃喃自语。
“为他浪费个上好的茶杯,当真不值……”
藏身暗处的席撒这时领易之退走,自正门进来。
得传的李烟雨早已领侍从出来迎接,神情颇有些惶惶。
席撒只做不知,只问吴地变故,末了,又问陈妃事情。
李烟雨如实说了,听的席撒眉头紧皱,疑窦丛生。
“罢了,此事不怪你。说来吴地及边南也亏得你一直费心劳神,此番难得暂得歇息,就不必思虑太多了。今晚本王带你们游游绿国王都,权当散心解闷。”
席撒说罢,又着易之帮忙告知李若与上水,还有幽谷公主。罂粟妃知他还有话说,便领命离开。
李烟雨也看出他别有交待,这时忙恭敬听令。
“还有一事要劳烦爱妃,后日你带上阿呆出使西撒族,请西撒出兵西蜀,相助清除叛逆,就说本王承诺,届时除西撒族原有领土外,另外在奉上西蜀国以外的所有疆土。”
李烟雨颇觉吃惊,忧虑道“王会否操之过急?如今我族对西蜀师出无名,如此只怕……”
席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