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礼心里也在想,如果过去的自己也会说点土味情话,说不定现在孩子都满地跑了。
他今天的心情格外畅快,他冲着王大爷喊道:“老王头,我们走了!有时间回来看你!”
他说完这话,就开始拧动了车把上的油门,就只听“嗡”的一声,摩托车飞驰出去,只留下了一脸茫然的王大爷和空中的灰尘。
摩托车所过之处都散起烟尘,一旁的行人纷纷用震惊的表情看着二人,就连追逐打闹的孩童都停下了脚步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前面是徐朵母亲的家,摩托车的噪音很大,徐朵对白文礼喊道:“相公,能不能停一下,我想和我母亲告个别,毕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她说话了。”
白文礼停下了摩托,徐朵的母亲刚才就听见了远处的声音,出门好奇的看着。
可她却没想到是自己的二女儿和女婿,老人呆呆的看着二人,想说些什么,却看见了满脸泪水的女儿,她便把话咽了回去。
老人皱着眉看着徐朵,徐朵跪下冲着老人磕了个头。
“娘,我要走了。自打爹死后,您把钱财看的比命都重要,这么多年里您一直躲着我,就是怕我跟您开口借钱,不过我还是要感谢您的生养之恩。”
说完之后徐朵便又冲着老人磕了个头,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向了白文礼,骑上了摩托。
白文礼拧动油门,二人飞驰而过。
老太太愣在原地,过了几秒,她拿起屋旁的扫把扔向徐朵,嘴里喊道:“扫把星!害了你的姐姐你倒跑了!快给我滚回来!去衙门把你姐姐替换出来!”
这老人现在还没意识到,她的大女儿昨日挨了顿板子,随后背后的伤口开始流血,后又因为牢房里的环境差,伤口感染,而这个时代医疗手段落后,她的大女儿不久就要撒手人寰了。
此时此刻,老人的再无所依,再无养老送终的人。
徐朵感觉此时此刻,风在耳边呼啸,感觉自己像鸟儿一样飞翔。
白文礼却在身后说道:“看来我得弄个头盔了,你的头发有些挡住我的视线了,这样非常不安全。”
路上偶尔会有马车路过,马车上的人纷纷探出脑袋观看,他们看着绝尘而去的二人还以为是神仙。
白文礼骑了将近四个小时,二人穿山越岭,他们一路上走走停停,白文礼拿出手机拍照合影。
“还是你们这边好啊!真山真水,空气清新!不像我们那边,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汽车尾气。”
“你们那边?尾气?”
白文礼没有解释,他看了看远处的城镇,随后说道:“前面有城镇,我们今天就去那里找个客栈借宿一晚吧!”
徐朵点了点头,二人朝着城镇方向开去。
进入了小镇里,街上的行人纷纷用好奇的眼光看向他们。
白文礼没有理会,他先是找到一个钱庄,他拿出两块碎银子换了些铜钱。
他并不知道,他手中的这些铜钱已经足够一个普通家庭一个月的开销了。
白文礼把铜钱递给了徐朵,徐朵看着袋子里的铜钱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究竟有什么神通,这些钱他是怎么弄到的。
摩托车开到了一个客栈门口,二人下车,白文礼先是把摩托锁在一旁的木桩上,然后便和徐朵往客栈里走去。
客栈里的店小二都惊呆了,连忙把掌柜喊了过来。
“掌柜的!那俩人骑着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你快出来看看啊!他们好像要住进我们店里!”
掌柜走了过来,看着两个轮子的摩托车笑着说道:“看你这没见识的样子!这叫机关术!这应该是一位高人,千万不要怠慢,把他一会而要住在房间收拾干净,然后告诉后厨,要准备好的酒菜。”
这家店的老掌柜是现在这位掌柜的父亲,他的父亲从小就教育他不要得罪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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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些木匠多少都懂些风水,他们如果想害你,会想办法改变你的风水,轻则让你破财,重则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