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离天明还有些时间,让孩子再睡会儿。
远远看到两人之间怪怪的,她眼珠转转,“咋了?”
“没咋!”
“没咋!”
两人异口同声,说罢四周诡异一静。
甜丫懊恼的咬唇,想打嘴,早知道把这张死嘴缝上了。
醒着的大人,纷纷觑着眼打量两人。
“……”穆常安咳嗽两声,把挑着的水桶放下,说:“天还早,我先回去了。”
说罢拿着湿漉漉的衣服落荒而逃。
甜丫也一言不发的找到搭衣服的地方,把滴水的上衣和裤子都搭上去,胸罩她给搭在上衣下面了。
黑灰色的上衣能盖住白色,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干完这些,她默默回了自己铺盖的地方,钻进布单子里。
半晌过后,她举高布单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全都蒙住。
浔哥感受到阿姐的气息,一个翻身滚过来,紧紧抱着阿姐的腰。
昨晚因为小黄的事儿,这娃哭了半宿,心灵有些脆弱,夜里睡觉就比较黏人。
甜丫深呼一口气,露出头翻身抱住浔哥的小身子。
自我安慰,那人指定不认识这是啥?她没啥好害羞的。
想着想着,疲倦占了上风,她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她睡着以后,冯老太摸索着过来,拿着布巾子轻柔的把甜丫的头发慢慢擦干净。
头发短就这点好处,干的快。
穆常安回家却有些睡不着,脑海里时不时想起那张面若桃花的脸,心脏扑通扑通跳。
“睡不着就起来。”穆老爹烦了踢人一脚,“睡不着就巡逻去。”
穆常安想起昨晚石头捡的那三条死蛇,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对于嫌弃的老爹看都不看,拿上刀子、背上弓弩、拎上装死蛇的竹篓转身出去了,直奔湖边。
对岸,刘小蔫怒火上头,直奔赵金福等人。
越靠近空气中的面香味儿越浓。
空地中间点了火堆,大陶釜里正咕嘟嘟煮着啥?
“呦,咱有客人了呢?稀客啊。”申瞎子起哄的吆喝一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