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步走到马小仙面前,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到刘小蔫身上。
笑盈盈抱臂问:“流民要是围攻刘叔娘和媳妇,刘叔是救老娘还是媳妇!”
“当然是救老娘了!”刘小蔫满眼犹豫呢,他娘刘婆子就冲出来大声说。
脸上都是自信,她养的儿子不救她就谁?
不少妇人一听这话,脸色瞬变。
“呵呵呵,我问完了。”甜丫拍拍手,路过抖着唇的马小仙,又看她一眼,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弧度。
马小仙抖着唇盯着一脸纠结的男人,不信邪的问,“他爹,你……”
“我,我……”刘小蔫我了几次,啥都没说出来。
有了这一遭,妇人们也不拦着丫头们学弓弩了,不少妇人也主动说要学弓弩。
刚刚甜丫问的那个问题,她们不敢赌。
谁能说自己在男人心里,比婆母还有分量?
谁又能保证以后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因着需要的弓弩多,他们在原地多停了一天。
几乎人手一只弓弩,干粮也备的足足的。
水各家存下两桶,加一块有三十斤。
有牲口的人家,水更多些。
第五天一早,天不亮,一声尖利的哨音划破黑夜。
吹响出发的号角,长长的队伍再次出发。
以往一层的板车,都用轻便的竹子做了小二层,一方面能遮阳,一方面能装东西。
队伍的气质无形间也变了,多了一些若有似无的底气。
这个底气,来自于弓弩。
不过大家伙也没有喜新厌旧,尖头棍子也都留着。
弓弩适合用于远距离进攻,近距离还是尖头木棍好用。
这一行人,就属甜丫这丫头打扮的最奇特。
明明热的要死,还从头裹到脚,眼上还戴着一双黑户户的眼罩子。
背上背着一个双肩黑色包袱,脚踩运动凉鞋,右手握着一根尖头木棍。
咋看咋奇特,所以自出发以来,甜丫就是村里那个最靓的仔。
最靓的仔旁边,还有一个小仔和老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