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那群猴子闻到气味更加疯狂。
穆常安听见,回头叮嘱各家把果子都藏起来。
昨晚和今早,各家都摘了不少,多的十来个,少的也有几个。
这些在那些猴子眼里,可都是罪证,是让它们发狂的罪证。
丧彪跑了一段儿,奈何它身矮腿短,吐着舌头喘成一头老牛。
穆常安嫌弃的撇嘴,拽着绳子,把狗提溜起来,丢进背后的背篓里。
一入框,丧彪立马伸出前爪,巴拉在背篓边缘,开始狗仗人势的吠叫。
夹着的尾巴也高高翘起。
穆常安:……
狗仗人势的傻狗。
三拨人被百来只猴子追着撵了半天,下山从一个山头跑到另一个山头。
太阳也从东边挪到头顶。
估计这座山不是猴群的地盘,它们停止的追逐,气愤的在树枝间跳跃怒叫。
大概还是不甘心,有猴子抹一把屁股,握着一团东西朝跑在最后的赵金福等人砸去。
湿漉漉热乎乎的一团砸在脖子上,接着一股恶臭飘出,赵金福气的发抖。
抖着身子把猴粪扒拉掉。
恶狠狠的回头咒骂,“这帮贼猴,忒恶心人了。”
话落,一坨冒着热气的新鲜飞翔直奔他的大脑袋,他猛地蹲下躲过去。
他躲过去了,赵金福迎面撞上,湿漉漉的热翔顺着脸滑下来。
他啊啊啊怒吼。
“一群泼猴,真TM的恶心人。”
一群人被热翔追着打,越跑越快儿。
另一边,确定猴群没有追上来以后,穆常安让吹哨休息。
浑身冒热汗的村里人,一屁股瘫在地上,摊手摊脚躺在河流旁边的石头地上。
甜丫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完全被汗湿了,湿漉漉贴在脑门上。
人躺下,汗珠顺着脸颊淌进脖子和发间。
仔细看,黑灰色的衣服上,有丝丝缕缕白气飘出。
喘气是声音,像是含了个破风箱,呼进呼出的气又急又粗又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