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砍俺们棺材,不得好死!”
众人:……
老娘的那架势,吓得四余身子一抖,心虚的勾头后退几步,离老娘远一点儿,再远一点儿。
穆常安打个手势,让都别拦着,等老太太打完再动手吧,总得让老太太把气撒了。
围观的流民被老太太的气势吓得齐齐后仰。
嚯!这帮人太可怕了,连个小老太都这么厉害,惹不得啊。
等老太打完,穆常安手轻轻一摆,一字排开的汉子们齐齐动手。
手里举着的石头重重落下,咔嚓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
被绑了手脚堵着嘴的贼人,眼睛死死瞪着,嘴里的呜呜声让人胆寒。
身下的双腿不知不觉已血肉模糊。
围观的流民看的头皮发麻,比兔子散的都快。
脚步匆匆远离这片,恨不得离桑家庄这行人几百米远。
完事以后,断了腿的贼人,就这么被扔在了路边。
另一边打水的汉子们提着水回来了,脸色却莫名都透着一股白。
额上的汗珠都跟豆子似的那么大。
一言不发先把水往各家车上放好,然后就是催着大部队立马出发。
“二庆,咋地了?”冯老太看儿子的脸色不对,不由有些担忧。
视线下移,她眉头锁起,二庆的腿好像有些不利索呢?
打水的时候出事了?
“娘,一会儿说。”桑二伯推开娘,直奔穆常安这些汉子,催道:“咱得赶紧走,这片不安全。”
“对,有什么话路上说不迟。”雷二紧跟着说。
这一看就是发生了啥事儿,甜丫和穆常安也不废话,和村长爷对视一眼。
铜锣声和哨音同时响起,大家伙来不及多问,推着车就往官道上走。
一抬接着一抬车,排着队走上官道。
车轮碾在黄土地伤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田氏抽空瞅自己男人,这一瞅就发现男人走路一瘸一瘸的。
“他爹,腿咋了?受伤了?”
“别废话了,赶紧推车,俺没事。”二庆瞪一眼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