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的男人也困得直点头,站着都能闭眼睡过去。
巡逻的雷四拍拍脸,看旁边眯眼的男人,抬手就甩了人一巴掌。
村长爷说了,看谁眯眼,就大耳瓜子伺候。
眯眼的男人疼的眼睛瞪圆,反应过来,抬手又给自己piapia甩了几嘴巴子。
谁都能睡,他们值夜的人不能睡。
刘小蔫被大耳瓜子的脆响吓的一激灵,身板下意识挺直,快走几步拿着长棍绕圈巡逻。
雷五颇为遗憾的放下大手,他手都举起来,就等着扇刘小蔫呢。
结果人家先醒了。
都怪四哥手太快!
古代没有现代的霓虹闪烁,夜里黑的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黥贼带着手下临时队伍,慢慢摸了过来。
刘小蔫一边转悠,身子一边困得直晃悠,转到栓牲口的地方,怕睡过去,抬手甩给自己俩嘴巴子。
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刚睁开一条缝,正对上一张刻字丑脸,他眼睛倏地瞪大,惊呼还没出口,就被人一拳头打晕过去。
“欸,刘小蔫呢?”雷五拎着锄头四处看。
没看到人,不信邪的又揉揉眼。
他一直跟着刘小蔫,就等人一眯眼,他好甩人嘴巴子
今晚他说啥都要打刘小蔫一嘴巴子。
“欸?骡子咋自己走了?”人没找见,雷五先看到骡子自己走了。
“憨货!”雷五听到五弟的憨话,飞起一脚踹人屁股上。
然后大声朝四周吼,“有贼人偷袭,抄家伙干架。”
何毛头条件反射拽出口哨,呼呼吹了三声哨,尖利的哨音划破夜空。
村里人超蚂蚱的人瞬间警戒,抄起手边的家伙准备干仗。
经历过这么多事,她们现在听到口哨,已经没了刚开始的慌乱。
留守的三十多号壮劳力,也举起手里的弓弩开始射箭。
女人们有弓弩的抄弓弩,没弓弩的抄起擀面杖、长棍、锅铲就开始打贼人。
来抢劫的流民还没靠近驻扎地,兜头就被木箭招呼了。
箭雨结束,女人们尖叫着,举着的木棍、擀面杖、锅铲来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