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常安板着脸,心里快无语死了。
问他干啥,他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好吗?拉着他不让走干啥?
穆常安不知道,不知不觉他在村里人心里的就重了,所以老头才事事都拉上他。
老头说到这儿,咽几口唾沫,继续说:“咱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只有团结,咱们才能全须全尾的活着走到甘州,大家伙说是不是?”
村里人一听,立马举手表态,“是是是,阿爷说的对,俺们就是一时想茬了。
都不是没良心的人,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会了。”
村长爷说的不错,他们一时想窄了,一连几天没水,他们被渴怕了,难免就那抠搜起来不愿分水给牲口。
“甜丫,你也看到大家伙的表态了,你怎么想的也说说?”
台阶给的差不多了,甜丫顺势下去。
想了想,这才开口说:“我知道各家都难,可咱们逃荒呢?谁家不难?
没想到这个法子之前,好几户人家不是都断水了?
要不是村里人互相帮衬一把,咱能全都活着走到这儿地吗?
还有昨晚我晕倒,要不是同文给我喂了口水,我现在还不知道咋样呢?”
冯老太一听,不高兴了,让人别乱说。
说话就说话,这不吉利的话可不兴乱说。
甜丫没理会老太太,继续说:“所以咱们得团结啊,只有抱团咱们才能都活着。
现在只是缺水,谁知道以后会遇到啥事儿呢?
万一遇到流寇、兵匪这些,咱们还跟一盘散沙似的,不用人家干咱们,咱们自己都得把自己霍霍死!
一盘散沙啥也不是,人家说杀了你就杀了你!
正是因为清楚这些,所以我刚才才那么生气。
既然不团结,那还不如从此各走各的。”
听到这儿,不少家的妇人都哭了,哭她们错了。
哭她们想岔了。
哭未知的逃荒路太难了。
“就是,不团结就是个死,以后还敢耍心眼不?”村长爷抬起拐杖用力在地上敲几下,大声问。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再也不敢了。”
妇人门泪眼婆娑,各家男人劝也劝不住,只跟着保证以后不会了。